要去想的第一個問題。”
“……”魏來沉默,他低著頭想了好一會,方才問道“為什么,你們都要我去想這些,州牧不是還好端端的活著嗎?”
徐玥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低語喃喃應(yīng)了句“他已經(jīng)八十一歲了……”
……
魏來沉沉睡了過去,他今日著實(shí)經(jīng)歷太多,加上在聚靈塔中那身合天地的法門雖然給他帶來的快得匪夷所思的修行速度,但同時對他的精力也是巨大的考驗(yàn)。魏來一躺上床榻便睡得死死的,而他身旁與他躺在同一個床榻上,中間卻默契的保持著一段距離的少女卻并未睡去。
她在確定魏來睡熟之后,驀然從床榻上坐起了身子,一股淡藍(lán)色的靈力從她的眉心涌出,包裹了她的身軀,然后她便邁步走下了床榻。
是的,是走下了床榻。
她坐到了那放在床榻旁的輪椅上,那股淡藍(lán)色的靈力瞬息散去,然后她轉(zhuǎn)動這輪椅的木輪,來到了房門口,方才將房門推開,一道身影便落在了她的身前。
徐玥對于他的到來并不感到意外,她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張信紙遞到了那人的身前“麻煩笛叔跑上一趟,將這封信送到了那位阿橙姑娘手中。”
男人一愣,眉頭微皺“小姐,這……”
“怎么了?”徐玥不等他說完,便反問道。
“沒什么。”似乎是被徐玥的氣勢所震,男人收起了多嘴的心思,在那時朝著少女一拜,隨即身子便猛地竄入了屋外濃郁的夜色之中。
徐玥看著男人離去的方向,目光空洞看了好一會,待到她收起了心神,正好轉(zhuǎn)身回到房門時。
“怎么?這么大方?自己喜歡的男人還沒捂熱乎就要拱手送給別人?”一道帶著些許調(diào)侃味道的聲音忽的傳來,身著一件造型夸張的藍(lán)色絨衫的男子落在了徐玥的身前。
徐玥皺了皺眉頭,上下打量了一番初七,冷冰冰的言道“閣下好歹也是江湖名宿,怎么習(xí)慣做著聽人墻根的齷齪事情?”
初七絲毫沒有被人撞破了丑事的自覺,他理所當(dāng)然的言道“我的干兒子,我關(guān)心關(guān)心怎么了?你要不樂意,就讓他爹從土堆里爬出來跟我說道說道。”
這話里充斥著胡攪蠻纏的味道,徐玥倒也知道他的性子,瞪了他一眼,便沒了與他爭出個對錯的心思,便要轉(zhuǎn)動自己的輪椅離去。
“現(xiàn)在后悔,想要將他送給別人,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開始。”
“你們斬塵宮的女人為什么都是這么自以為是呢?”初七卻朝著少女的背影大聲言道。
這話出口,徐玥離去的身子一顫,回眸看了初七一眼“前輩說得好聽,可我觀前輩自己不也是樂在其中嗎?”
說罷這話,房門豁然合上。
吃了閉門羹的初七有些呆傻的站在門口,撇了撇嘴,回味著少女方才所言。然后他忽的一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喃喃自語道“確實(shí),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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