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誰欺負了你,娘一定給你做主好不好?”
崔新月本就沒有想跑,剛剛也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見自己的衣袖被抓,忙順勢撲進了張氏的懷里大哭了起來。
木槿在一旁如同看戲一般看著崔新月的表演,現在的她大概已經清楚這崔新月想要干什么了,大概是她肚子里那孩子的爹不想負責任,而這崔新月又不能拿人家怎么樣,這才想著將事情鬧大,也就是想借助輿論的壓力讓那男人負責。
在現代這樣奉子成婚的事情很常見,只是這個時代,不得不說這姑娘還真是豁得出去,拼著用自己一輩子的名聲來換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在木槿看來這可是十分不值的。
不過隨后崔新月的話便讓木槿知道了這姑娘如此處心積慮算計,不惜自己的名聲也要得到那個男人是為什么了,也知道了這崔新月為什么要選擇在這保和堂將事情鬧大了,因為她如今大概也只能通過保和堂找到孩子他爹了。
而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于木槿來說還是個熟人,那就是一個月前離開清水鎮回到望京城的劉云洺。
只見張氏拍著崔新月的肩膀安慰道“月兒乖,快告訴娘到底是哪個該死的,娘替你找他去。”
如今的張氏也是豁出去了,她的想法跟崔新月差不多,既然這件事大家已經都知道了,那索性就當著大家的面將那個男人問出來,這欺負了她家閨女想要不負責任,那也要看她張鳳蓮答不答應才行。
趴在張氏懷里的崔新月只一個勁的哭,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說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逼得張氏的手抬了幾抬,最終卻是沒有下去手,只恨恨的罵道“你個死丫頭這是想逼死你爹娘才肯說是不是,我和你爹就只得你一個女兒,你這若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讓我和你爹可怎么活啊,月兒,你聽娘的話,趕緊告訴娘那個男人是誰,你就算是不為爹娘想,不為你自己想,也要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才是,你不能讓她一出生便沒了爹是不是。”
聽了張氏這話,崔新月這才將頭從張氏的懷里抬起,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好半晌才抽抽噎噎的說道“娘,劉公子、我跟劉公子是兩情相悅的,他答應過要迎女兒過門的,可能他只是一時有事給耽擱了,娘,劉公子絕不是那負心的人,你相信女兒。”
說著話崔新月又忙轉身朝著劉云信跑了過去,弄得手里仍舊拎著食盒的劉云信如受了驚的兔子一般一下子便跳到了木槿的身邊,一臉無辜的看著木槿解釋道“我不認識她,真的,我這會兒也是第一次見到她。”
木槿自然是相信崔新月口中的劉公子不是劉云信,只是看著平時于是向來冷靜的劉云信如此害怕,木槿便忍不住開口戲弄道“若是不認識人家怎么沒找別人偏偏找上了你,我看你還是趕緊跟人家說清楚到底什么時候迎人家過門才好。”
劉云信的為人木槿還是很相信的,對于崔新月口中的劉公子木槿倒是想到一個人,木槿如今是擁有了原主全部記憶的,只是她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這劉云洺是什么時候跟這崔新月勾搭上的,不過若是真的如自己猜想的一樣那倒是可以解釋這崔新月為什么會對第一次見面的自己產生那么濃的敵意了。
要知道當初整個清水鎮都知道劉云洺與臨山村秦家的姑娘關系匪淺,兩人經常一起出入酒樓茶館研究醫理藥經,卻是鮮少有人知道那劉家公子跟崔家姑娘也是認識的,當初很多人都以為臨山村的那個小姑娘將來會嫁到城里去呢,可誰成想后來那劉家公子卻是自己回了望京城,這兩個同樣個一個男人走的很近的女人,一個被眾人所知,一個卻是無人知曉,這無人知曉的,又懷了人家孩子心里自然是不平衡了。
不過幸好是隨著木槿的名氣越來越大,很多人都理所應當的認為當初那劉家公子刻意接近木槿只是為了學習醫術,畢竟劉家世代行醫,家里又是開醫館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