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醫術有所求也是正常的。
這不那望京城的劉公子走后,這保和堂的少東家,鎮上有名的小劉大夫不也是整天都粘著秦姑娘,想必也是為了跟秦姑娘學習醫術,為此倒是沒有人再懷疑當初那位劉公子跟木槿經常在一起是因為什么男女私情了,畢竟人家秦姑娘的年紀還小,哪里就懂得什么男歡女愛那么復雜的事情了。
倒是眼前這位崔姑娘,也不知是隨了她娘還是怎么的,天生的就會勾引男人,看這年紀應該與秦姑娘也差不多,怎么人家每日都在專研醫術、治病救人,可這崔姑娘竟是沒跟人家見幾面就玩到床上去了,還被人弄大了肚子,這人和人還當真是不一樣。
不提周圍圍觀眾人的想法,事情還果真如木槿想得那樣,只見被劉云信躲開之后,崔新月明顯是一愣,隨后聽到木槿和劉云信的對話知道劉云信是誤會了自己,臉色瞬間爆紅的崔新月恨恨的瞪了木槿一眼后,忙沖著劉云信福身一禮道“劉公子誤會了,我、我只是想麻煩劉公子給云洺哥哥寫封信,告訴他月兒想她了,問他可不可以抽空來看看月兒,看看月兒腹中的孩子。”
崔新月邊說邊一臉慈愛的摸著肚子,仿佛真的陷入了濃濃的思念當中一般。
而聽了這話的劉云信明顯大大的松了口氣,卻是仍舊并沒有理會崔新月,而是直接沖著木槿說道“你看吧,我就說我今天這也是第一次見到她,這下信了吧。”
木槿一副懶得理他的模樣,語氣淡淡的回道“我信不信有什么關系,主要是人家娘信不信。”
說著木槿便朝著張氏的方向努了努嘴接著說道“反正都是你們老劉家的人,如今這里也只有你親自去跟人家娘解釋合適,我這還有這么多病患要看,我看你還是帶著人家母女去后面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商量商量怎么處理這事才好,畢竟那可是一條人命。”
木槿的話雖然字字在理,可劉云信聽著卻不知為何就是覺得別扭,本就性子冷漠的他若是換做從前定是不會管這事的,只是如今祖父不在店里,這里就他一個劉家人,這又是他堂弟惹下的禍事,由他出面也是應該的。
雖然心里明白,可劉云信嘴上還是有些不情愿的說道“這云洺惹下的亂子關我什么事。”
這會兒又累又餓的木槿是真的懶得跟他墨跡,一臉不耐的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別在這礙事了,趕緊將人帶走,后面這些病患可都是等了一上午的,大家都挺累的,你就別在這耽誤時間了。”
木槿兩人就這么一人一句的聊著,卻可是苦了一旁蹲著福禮的崔新月了,她這是求人辦事,人家不說話她自是不好起身,只是老這么蹲著她又怕傷了肚子里的孩子,本想兩人說兩句也就是了,可如今看著兩人還有繼續聊下去的意思,崔新月忙開口說道“還請劉公子幫幫月兒。”
劉云信骨子里最看不上崔新月這種隨便的姑娘,因此剛剛便沒有打算搭理她,可是既然木槿開口了,讓人家一個孕婦老這么蹲著也不好,于是只得不情不愿的開口說道“你們隨我去后堂說話吧。”
劉云信說完這話便不再理人,而是自顧自的率先往后堂走去,只是剛走了兩步人便又折了回來,差點跟緊隨其后的崔氏母女撞上,忙閃身躲開快步來到木槿身邊的劉云信將手中的食盒交給木槿叮囑道“趕緊吃飯,早上便沒有吃什么東西,若是再不吃身子該頂不住了。”
笑看著劉云信,木槿不緊不慢的接過食盒應道“知道了,趕緊去吧,好好跟人家說,畢竟將來都是一家人。”
說這話的木槿臉上帶著幾分狡黠,幾分幸災樂禍,想著原主記憶中的劉云洺對著原主說了不知道多少甜言蜜語,不知道說了多少遍要迎娶自己過門一起白首到老這樣的話,想到了不知多少次那劉云洺想要跟原主發生點什么的木槿便是一陣的后怕,也幸好原主是個十分保守的姑娘,若是原主的立場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