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的話讓原本氣勢十足的木槿愣了愣,隨后有些心虛的縮了縮脖子,身子也不由的往后退了兩步。
木槿心里清楚自己是有些借題發揮,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蠻不講理了,畢竟眼前這路本就是衙門口的大路,人家正常在大路上騎馬,而且速度也不是特別快,是自己走路想事情溜號走到了大路的中間,因此還是很在乎自己這大夫名聲的木槿是真的有些心虛了才有了這樣的反應。
而木槿的這一反應,已經不需要她再說什么了,只從眼前這姑娘的表情肖戰便可以肯定眼前這個看起來沒什么心機的丫頭就是大名都傳到了他耳朵里的女神醫,也是他這專程將軍隊在這清水鎮外安營扎寨的目的。
想著剛剛還掐腰跟自己說著歪理的丫頭在聽到自己道破了身份之后瞬間就沒了氣勢的模樣,肖戰竟是覺得有幾分可愛。
肖家的小姐不少,可肖戰因為父母早逝,并沒有親生兄弟姐妹的他從小性子便有些孤僻,除了從小帶大自己的肖老爺子之外,肖戰跟誰都不親。
懶得跟家中那些兄弟姐妹勾心斗角的肖戰每日除了每日除了練武便是與祖父研習兵書,很少與家中姐妹接觸的他只覺得女孩子不是只知道吵鬧就是惺惺作態端著架子。
而眼前這姑娘的率真,幾乎什么都可以從臉上表情看出來的肖戰還真是第一次見,當然這也有著肖戰見得姑娘太少的原因。
對于自己這次來要找的神醫是這樣一個姑娘肖戰表示很滿意,既然在路上便已經遇上那自己也就不用再跑一趟保和堂了,翻身下馬沖著木槿便是一抱拳:“秦大夫有禮了,在下肖戰,來此是想像姑娘求教外傷縫合之術,還請姑娘不吝賜教。”
肖戰翻身下馬的動作嚇了木槿一跳,以為這人惱羞成怒要動手的木槿不禁又是往后退了兩步,在見到對方恭敬有禮后的木槿覺得自己剛剛到舉動有些失了氣勢,且肖戰的轉變太快讓木槿一時間有些適應不過來,語氣中便帶了幾分僵硬的回道:“這縫合之術并不難,如今保和堂的大夫便有傳授,你直接去保和堂便好。”
若是在來到清水鎮之前肖戰聽了木槿的話也就直接奔著保和堂去了,可是這一路越是接近清水鎮對于這位女大夫的傳聞便越多。
這一路上的傳聞讓肖戰了解到這位女大夫不僅懂得傷口縫合之術,還懂得制藥之術。
這成藥不用熬制而且方便攜帶,服用方法也簡單,最是適合戰場上的急救,因此肖戰此來除了讓手下的軍醫學習制藥之術外,還想大批采購適用于戰場上急救的成藥。
因此聽了木槿這話有幾分無奈的壓低了聲音說道:“秦大夫實不相瞞,如今北堯人占我大邕城池,殺我百姓,肖某此次帶兵實是為了收復北疆城池,途經此地聽說姑娘醫術高超,除了那傷口縫合之術外,肖某聽說姑娘還懂得制藥之術,肖某此次前來是想請姑娘制作一批適用于戰場急救的成藥。”
聽了男人的話木槿這才仔細觀察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原本只覺得這男人一身的匪氣,如今聽了這話木槿才仔細的打量起了眼前這個男人。
只見男人身高足有一米八幾,一身黑袍將男子顯得越發的高廋,站在自己身前整整高了一個頭,高鼻薄唇,微微上挑丹鳳眼看起來有些冷,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大概是因為一路疾馳,金冠之下落下了幾縷發絲讓這個男人看起來有著幾分桀驁不羈,英俊的臉和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
這個男人的英氣不禁讓木槿不覺有幾分炫目,讓見慣了明星的木槿也有些花癡般的訥訥回道:“這適合戰場傷兵的成藥無非就是消炎藥,如今我手里最好的消炎藥無非就是青霉素,不過這種藥用起來禁忌很多,用不好可是會出人命的,因此這些藥需要交到專業大夫手中我才放心。”
說到這里的木槿腦中突然靈光一現,忙又急急開口說道:“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