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衛大統領的府邸旁邊。”
“什么?”
林天巽面色變了變,盯著林垣道“南湖羽林林天坤府邸的旁邊?難道林垣兄不知道這座沐府是誰暫居嗎?”
林垣搖頭表示不知。“難道天巽兄知道?”
“剛知道沒多久,林垣兄,南湖羽林林天坤府邸旁邊不遠的沐府,是……是圣主離開圣宮出來散心時的臨時住宅。”
“什么?圣……圣主的……”
林垣坐不住了,猛的站起虎軀,那管事也被嚇得面色慘白。
“天巽兄,這……這可不能開玩笑啊,你真能確定?“
“兩月前我曾去過那里,圣主就暫居在那,當時差點就闖大禍,記憶猶新啊,怎能記錯。”
林垣呼吸有些困難,急忙將玉碟遞給林天巽。“老兄你看看,這上面落款名字叫沐凌,你知道是誰嗎?”
“沐凌?”林天巽接過玉碟的手顫抖了起來,他艱難的呼了口氣,盯著管事道“本都督問你,送玉碟的人現在在哪里?身邊有什么人跟著。”
“在府中側廳,身邊只有一個人,還是女的。”
“混賬。”林天巽真想一巴掌怕死這管事。
“天巽兄,何事如何震怒?”林垣感覺到了不對勁。
林天巽沉聲道“沐凌是圣主在外的化名,應該是圣主來了。”
“圣主來了?”
林垣這回是真的傻眼了,但他沒亂方寸,而是立即吩咐。“傳令,立即調動護衛,加強府中防衛,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快。”
“是,小的馬上去。”管事的嚇得跑了出去。
“天巽兄,你看這……這些下人辦的叫什么事啊,竟然讓圣主等了半個時辰,等會兒見到圣主,你可一定要……”
怠慢圣主,可是大罪啊,林垣好不容易重見天日,豈能不怕。
“先不說這些,得趕緊迎接圣主。”
“走。”
池塘這邊,林落塵與莊凝夕有說有笑,時間倒是過得很快。
但,隨著府中護衛們的調集,四面八方的靈力波動愈發密集。
“看來,終于是有人想起咱們這對難夫難妻來了。”
林落塵嗓音剛落,不遠處陣陣腳步聲急促傳來。
很快,林垣在林天巽的陪同下,領著府中核心成員小跑而來。
“內臣林垣(林天巽)率闔府上下,叩見圣主,圣后。”
“叩見圣主,圣后。”
眾人跪伏下來,林垣冷汗淋漓,無論是圣主還是圣后駕臨,那都是至高無上的榮耀,卻被弄成這樣。
“不知圣主圣后駕臨,迎接來遲,請圣主重責。”林垣請罪。
“都起來吧。”林落塵不溫不和的道。
眾人膽戰心驚的起身,林垣大喝道“來人,把那不懂規矩的管事拉下去,砍了。”
“是,大人。”
“我今日微服而來,林垣你就這么歡迎?”林落塵盯著林垣。
林垣屏住呼吸,道“內臣有罪,該死。”
“放了那管事,不是他的錯。”
林垣揮揮手,上前的護衛立即躬身退下。
“東湖羽林尊衛大都督也在啊,我說林垣怎么這么能擺譜,原來是把時間都用在招待你身上了。”林落塵似笑非笑的道。
林天巽冷汗直冒。“啟稟圣主,內臣事先并不知道您駕臨,剛聽到管事的說,就與林垣副閣主來了。”
“罷了!不知者無罪,我既是微服,你們就稱呼我為公子吧。”
“叩謝公子天恩。”
眾人行禮之后,林垣立即將林落塵和莊凝夕請入正殿,用府中最好的侍女伺候著。
林垣之子林予楚也在,只是這里沒有他說話的資格。
“林垣林天巽,你們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