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族,也能對其他的草原家庭又更大的吸引力,對促成部族形成,也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至于男隸,顯然就沒有那么重要了。
——炮灰嘛~
死了再去搶咯~
但這種情況,卻有個例外。
漢奴的價格更高,顯然是有原因的~
相較于身材矮小、壽命短的可憐的草原民族,漢人的身材更高大,更聰明,也能活得更長。
男隸更長時間的‘保質期’,以及女隸更多次數的‘生育’,便是支撐其漢人奴隸,在草原上有價無市的根本原因。
除此之外,自然也有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次要原因。
比如優(yōu)化基因啊~豐富基因類型啊~借種什么的。
結合此間種種,匈奴人入侵漢室,能讓部族勇士在外吃兩個‘餐補’不說,還能大概率帶回糧食,小概率帶回價值連城的漢人奴隸。
撇開戰(zhàn)斗減員的損失不談,南下攻略漢室,對匈奴人而言,幾乎就是旱澇保收的好買賣。
匈奴幾乎每一次大規(guī)模南下入侵漢室之后,一到三年之內,匈奴人幾乎都能過上比較富足的生活。
而對于更靠近漢匈邊境,甚至大概率有機會直接參與戰(zhàn)爭的幕南各部落而言,大規(guī)模入侵漢室,尤其是在單于庭的帶領下入侵漢室,那幾乎不亞于在后世站上某一個風口。
這樣說來,如今充斥幕南的戰(zhàn)爭氣息,以及貴族、牧民、奴隸臉上都掩蓋不住的喜悅,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沉寂在對未來的遐想當中,以至于都沒有人發(fā)現,此時此刻,被所有匈奴人奉為在世神的單于冒頓,正在自己的單于大帳內,接見一個特殊的客人···
······
“漢人小皇帝,真的把軍隊都派去了北方?”
看著眼前身穿匈奴服飾,卻明顯長著一張漢人面孔的貴族,冒頓眉角一揚,不由有些不敢置信起來。
但很快,冒頓也就相信了這個信息的可靠性。
作為已知世界唯二的大塊頭,漢匈雙方對于彼此,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就如同漢室朝堂,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匈奴和月氏人不對付一樣,匈奴單于庭的貴族也基本都知道在漢室的南方,有一個叫‘越’的國家,是漢人的心腹大患。
若是沒有十幾年前那場平城戰(zhàn)役,冒頓對‘越’的了解,甚至可能會比對漢人的了解還要深刻!
——畢竟那個被叫做‘越’的國家,是那個人的部隊所建立···
而象征‘那個人’的黑龍旗,幾乎都纂刻進了草原民族的骨子里。
當年,冒頓被父親頭曼送去東胡部做質子,生怕東胡部一怒之下滅了匈奴部的時候,那支高掛黑龍旗的部隊,就已經把草原上最強大的東胡部,給趕到了如今的幕北!
對于草原民族而言,那段‘見黑龍旗而逃’‘見黑甲騎便跪’‘不敢南下牧馬,只想北遁大幕’的時代,顯然是個黑暗的時代。
但現在···
“嘿嘿嘿!”
“漢人的小皇帝,只怕是要在南方吃苦頭啦~”
發(fā)出一陣冷笑,冒頓便抬起頭,將目光轉向眼前,做匈奴貴族打扮的漢人。
“東胡王?!?
“韓王已經背叛了撐犁天。”
“但愿頓的統治下,不會有第二個叛徒出現······”
意味深長的敲打一句,冒頓便沒再理會盧他之的解釋,只輕蔑的揮揮手,將盧他之呵退。
在盧他之退出氈帳的一剎那,冒頓的臉色便陡然黑了下來。
“月氏人那邊,有什么新消息?”
聽聞冒頓發(fā)問,一旁陪同的左賢王稽粥自是稍一低頭。
“稟告撐犁孤涂小王率本部撤離后,月氏人便從躲藏的山谷中走出,重新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