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騰云留面子也是奇怪的很。他們這一家人,相處起來有太多反常了。
可思來想去也沒想到自己有什么特別,若是內里無特別之處。那便只有外物,他上次來時與月無缺尚且沒有消除誤會,自然也就不是看在二公子的名頭上。那他唯一獨特之處,大抵也就只有寒月功了。雖說如此懷疑岑峰與慧清不大妥當,可他也想不出旁的緣故。再者對寒月功的追求并不矛盾于他們對月無缺好,畢竟到底是故人之子。只是這近乎于江湖傳說的的神功,又有幾個人會完不心動的那?他素來是知道沒人會無緣無故對人好的,自然也會對人心有提防。可看著月無瑕見了慧清如此開心模樣,又覺得還是自己猜錯了的好。若是沒有機會覬覦也就不過是想想,可若是有了機會那便是最傷人心的背叛。月無缺受得住,月無瑕可未必受得住人心險惡。正出神間便察覺到有人靠近,倒也不在意一來并無惡意二來那人是岑峰。
卻不料慧清幾乎是同時變了臉色抓住岑峰另一只手的脈門,而岑峰另一只手不過拍在寒霜肩上罷了。可這么一來眾人頓時寂靜下來,凝霜都握著武器差點進來。結果一看,只能默默退回門旁卻一直緊盯著罷了。岑峰輕笑道:“我看他許久不語,詢問一下罷了。”慧清聞言一愣隨即冷笑道:“你那力氣,還敢上手?看看他的身板受不受得住?怕是原本沒什么事,反倒被你打傷了。”寒霜打量一眼,而后說道:“多謝前輩關心,只是晚輩還不至于如此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