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乃是傷了我府上喬虎兒的兇手!”徐毅沒等戴胄把話說完,便冷冷的打斷戴胄的話,語氣不善的說道“按照戴尚書這話,那這禽獸不如的兇手,莫非就是出自韋府了?”
“戴…戴某可沒這么說!”聽到徐毅的這話,戴胄原本還有些自信的面容,瞬間就變得慌亂起來,一迭聲的沖著徐毅擺手說道。
“那就別再問我這種話了!”輕輕松松的一句話,就將戴胄給噎了回去,轉身離開時,身后的戴胄,還在那里一臉呆癡的站著。
徐毅的嘴角,便頓時露出一絲冷笑,這戴胄早就讓他看不順眼了,上次查個壞糧的事,人都關到刑部大牢了,卻仍然拖了三四天。
固然是摸清了李二的用意,可也不敢保證,就是在給世家們爭取時間,果然,三四天后,世家們便將府上的管事們推了出來。
兩儀殿中,李二看著進來的徐毅,臉色頭一回鐵青著,沒等徐毅開口,語氣便已經冷冷的問道“此事是你做的?”
“是!”李二沒直接說,到底是什么事,但徐毅聽到李二這劈頭蓋臉的問話后,只不過,微微猶豫了一下,便沖著李二,老實的點頭說道。
“你倒是不狡辯!”聽到徐毅如此直接的承認,原本鐵青著臉色的李二,頓時微微愣了一下,忍不住冷笑著道。
“微臣即便不說,陛下想必也已經知曉了!”李二的這話,使得徐毅有點無奈的撓了撓頭,沖著李二無奈的說道。
的確,徐毅即便是不說,李二總有百騎司這樣的人,大概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講前因后果,了解的一清二楚的。
所以,與其在李二面前狡辯,倒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認算了!
“你就不怕朕拿你問罪?”李二聽著徐毅的解釋,心里不由默默地點點頭,但目光望著徐毅時,卻還是冷冷的問道。
“怕啊!”徐毅聽到李二的這話,非常老實的點點頭,目光望著李二時,無奈的說道“可即便是怕,微臣也不敢對陛下有所隱瞞!”
“不敢嗎?”聽到徐毅的這話,李二頓時氣的輕笑一聲,望著下面的徐毅,冷冷的道“朕瞧著你,膽子卻是很大嘛!”
徐毅頓時便低下頭,沉默了下來,一副隨你嘲諷的模樣,看的李二使勁的咬了咬牙,最后無奈的望著徐毅道“那些人死不足惜,可你為何還要將尸首擺到韋府門前?”
“從人家哪里學來的!”聽到李二的這話,徐毅禁不住撓了撓頭,微微遲疑了一下,這才小聲的說道“微臣這也算是有樣學樣!”
“一派胡言!”聽到徐毅這明顯心虛的話,李二當即便氣的一拍案幾,指著徐毅的鼻子罵道“朕看你就是有意為之,故意將事情鬧大的!”
這話落下時,李二頓時深吸了口氣,目光有些無奈的望著徐毅,道“韋家不肯將尸首挪開,說是拿不到真兇,就讓尸首一直擺在府門前!”
“那就一直擺著唄!”這事兒,徐毅一早就聽說了,此時,再聽到李二說起,頓時便撓了撓頭,一臉不解的望著李二道“反正堵的是他韋府的門…”
李二簡直都要被這話給氣笑了,事情要是這么簡單就好了,可偏偏卻不是,這韋家分明就是在給他施壓而已!
李二的心里,便不由的惱火,聯合群臣給他上奏疏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拿這種事,來給他施壓,李二屬實有點沒法忍耐!
韋氏的老宅里,自打府門外,被擺上五具尸首后,整個老宅里面的氣氛,便有些壓抑的可怕,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說不出的凝重。
尤其是老太爺的內宅里,感覺呼吸都有點沉重,凡是進入內宅的人,都是輕手輕腳的,生怕發出大點的動靜,就會引來老太爺的無妄怒火。
而此時,卻有個匆匆的腳步聲,忽然打破了內宅的寂靜,發出這聲音的人,正是韋家當代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