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流水,早就已經沉浸其中,微微的閉上眼,聽著琴聲‘錚錚’,手指便不受控制的合著琴聲,在腿面上敲打著。
一曲高山流水,不僅讓眾人沉醉其中,更使得眾人,一時間有了相見恨晚的感覺,一曲奏罷,立刻便有人嚷嚷著,讓店家再送來幾壇美酒,一副不醉不歸的模樣!
然而,聽到這話之后,那柳文成卻突然站起身來,走到剛剛落座的窗邊,反手便從下面的桌下,拿出一壇未開封的美酒。
隨后,施施然的走到眾人面前,‘啪’的一聲,拍開了上面的泥封,沖著眾人笑道“此酒乃小弟從洛陽帶來,原本是與友人一起飲的,現在正好拿來招待幾位兄臺!”
剛剛看到柳文成拿出酒壇時,眾人開始還有點不以為然,可等到柳文成拍開了泥封,眾人立刻便嗅到了一股濃郁的酒香味。
“好酒!”此時的蕭銳,早就將柳文成視做好友,心里早就沒了一點戒備之心,繼而,嗅到柳文成手里的濃郁酒香后,頓時便率先撫掌大笑道。
“便是好酒!”柳文成得到眾人的撫掌叫好,臉上的神情,越發的開心起來,說著話時,便給每人面前的酒盞中,都滿滿斟了一盞。
醇香的酒香味,隨著柳文成從酒壇中倒出,便越發的濃郁了,等到端起酒盞,小小的淺飲一口,那股濃烈的酒香,便順著喉嚨而下,唇齒間,竟是留下的濃郁酒香!
都說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可蕭銳也不知怎地,才喝了幾盞酒,腦袋中便開始暈暈乎乎的,眼前看到的景物,都在飛速的旋轉。
“蕭兄這是醉了啊!”看到蕭銳坐在那里,一張臉都快成了通紅,旁邊的幾人,頓時指著蕭銳,止不住的大笑起來。
“無妨的!”那柳文成聽著幾人的話,就勢坐到蕭銳的身旁,將坐在那里搖搖欲墜的蕭銳扶住了,這才沖著面前的眾人道“反正我也沒什么事,便留在這里照顧蕭兄吧!”
此時,幾個人一番飲酒笑鬧下來,天色也早就已經傍晚,眼見著宵禁就要開始了,到時坊門一關,眾人只能夜宿街頭。
于是,聽到柳文成的這話后,幾人頓時順水推舟,沖著暈暈乎乎的蕭銳告別一聲,便轉身向外面走去。
蕭銳的腦袋里,此時雖然暈乎乎的,可也不至于,暈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耳聽著幾人的對話,頓時便有些焦急的想坐起來,含糊不清的說道“蕭某來的時候,是乘了馬車的…”
只是,也不知道是他說的話,眾人根本沒聽清,還是壓根就沒理會他說的話,等他的話音落下后,眾人依舊向著外面走去。
隨即,蕭銳便驚訝的聽到,剛剛出去的幾人,還沖著外面等他的家仆,大聲的吩咐道“你家少爺今晚要宿在酒家中了,你們明日一早來接你家少爺吧!”
原本暈乎乎的蕭銳,聽到這話后,腦袋中猛然間一驚,心里頓時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覺,試圖拼命的坐起身子時,剛剛才直起的肩膀,卻被柳文成按了下去。
而后,蕭銳便震驚的看到,柳文成突然沖他嫵媚的笑笑,望著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曖昧,語氣悠悠的道“今晚,便由小弟來服侍蕭兄吧!”
蕭銳的心跳,瞬間便加快了許多,目光望著近在咫尺的柳文成,臉上頓時露出驚恐的神色。
試圖拼命的叫喊時,柳文成卻突然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一臉魅惑的神情,沖著蕭銳道“蕭兄難道不喜小弟服侍你嗎?”
說完這話時,柳文成的一雙手,便慢慢探進了蕭銳的衣袍下,如同一條蛇般,在衣袍下探索著,最終隨著蕭銳的一聲悶哼,那條蛇便終于停下了探索的步伐。
身上的衣袍,隨之被一件件的除去,片刻的工夫,蕭銳的全身上下,便一件也沒剩下了,就這么赤身的躺在柳文成的懷里。
“蕭兄的身材真好!”柳文成已經不復,剛剛出現的那種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