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的這話落下時,那高句麗使節的臉色,一下子便漲成了豬肝色,大殿里,更是引來一片的哄堂大笑聲。
“俺覺得也是,肯定是高句麗幫忙點的!”人群當中,向來唯恐天下不亂的程咬金,此時,聽到魏征的這話,第一個便在那里大聲的起哄道。
程咬金的這話落下,跟著便又有幾個人,也一起跟著起哄起來,剛剛還有些安靜的大殿里,瞬間便是七嘴八舌起來。
聽著身周一大堆的起哄聲,那名高句麗使節的臉色,更是憋成了醬紫色,上下嘴唇微微的抖動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卻硬是在周圍的哄笑聲中,說不出一句話來。
“按你的意思,這是我們在有意誣陷大唐了?”高句麗的使節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旁邊自始至終,都沒開口的淵蓋蘇文,這時候才望著面前的魏征,語氣冷冷的道。
“誣陷不誣陷的,只有你們清楚!”聽到淵蓋蘇文的話,魏征忍不住愣了一下,目光重新打量著,年前的淵蓋蘇文,眼里忽然閃過一道訝異的道。
剛剛從進到大殿,淵蓋蘇文便一直沉默寡言,自然便讓魏征自動忽略了,但這時候,聽到淵蓋蘇文的話,卻一下子讓魏征深感訝異。
剛剛的大殿當中,都被哄笑聲淹沒,可淵蓋蘇文的話,卻能清晰的傳入他的耳中,這樣的人,不由的不讓魏征訝異。
“哼,我高句麗偏居一偶,一向都是與人為善!”聽到魏征的這話,淵蓋蘇文的鼻子里,不由的發出一聲冷哼,目光望著面前的魏征,語氣冷漠的道“與大唐這樣的上國,能夠和平相處,已經是求之不得了,怎么還會無事生非,跑來誣陷大唐呢?”
“那就不得而知了!”魏征聽著淵蓋蘇文的話,忍不住反唇相譏道“拿著一些子虛烏有的事,非說是我大唐所為,究竟是何居心,大概也就你們自己心里清楚了!”
“這么說,大唐根本不愿意承認了?”淵蓋蘇文聽到魏征的話,目光望了一眼魏征,臉上不禁露出冷笑道“若是大唐不愿承認,那我高句麗,自然也是無話可說了!”
“承認個屁!”淵蓋蘇文的這話落下,魏征都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邊坐著的程咬金,卻已經氣呼呼的站起身,沖著淵蓋蘇文,便毫不客氣的道“都他娘說了,這乃是子虛烏有的事,逼著讓咱們承認,到底安的什么心?”
這話落下時,原本坐在那里的人,已經氣沖沖的來到淵蓋蘇文的面前,雙手叉腰,目光直愣愣的盯著淵蓋蘇文道“去年年初時,俺們關中鬧了蝗災,俺有理由懷疑,這蝗蟲是你們高句麗人放的!”
程咬金說著話時,一臉的憤怒之色,就感覺真像他所說的一樣,指著淵蓋蘇文的鼻子,便惡狠狠的道“這事兒你且說說,到底承不承認?”
大殿里的眾人,聽著程咬金的這話,臉上都不禁露出好笑的表情,論蠻不講理,大概沒人能是程咬金的對手。
淵蓋蘇文的臉色,此時看上去有些鐵青,目光掃視了一圈,大殿里眾人的神情,最后,不由的深吸了口氣,目光重新望著程咬金時,語氣便有些無奈的道“還是那句話,我高句麗為何平白無故的跑來誣陷大唐呢?”
“那就只有自己清楚了!”聽到淵蓋蘇文的話,程咬金頓時冷哼了一聲,繼而,沖著淵蓋蘇文道“興許時另有所圖也說不定呢!”
“行了!”聽著下面的魏征跟程咬金兩人,一唱一和的在哪里說話,再說下去,都怕有些沒法收場了,于是,原本坐著看戲的李二,趕緊出聲便制止了程咬金兩人。
等到程咬金跟魏征兩人,重新回到遠原處坐下后,李二的目光,這才望向淵蓋蘇文兩人,語氣稍稍有些嚴厲的道“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朕不希望再聽到,你們可明白?”
“——是!”淵蓋蘇文的牙齒,使勁的咬著,可聽到李二這不容置疑的話,臉色一瞬間變了又變,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