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是沖著李二深深一揖道。
“嗯!”看到淵蓋蘇文的態(tài)度,李二顯得很是滿意,繼而,從桌上拿起一張奏疏,沖著下面的淵蓋蘇文道“朕這里,前些日子收到登州的一封奏疏,說是登州的一座島上,婦孺老幼幾十口人,慘遭高句麗人屠殺,此事可是你高句麗所為?”
剛剛還因為李二的話,差點沒把一嘴的牙齒咬爛的淵蓋蘇文,此時,再聽到李二的這話,幾乎是震驚的抬起頭來,難以置信的望著李二。
“不…不可能!”李二的話音落下,眼見得淵蓋蘇文不說話了,旁邊的那名高句麗使節(jié),趕緊便抬起頭來,沖著上面的李二,矢口否認(rèn)道。
“為何不可能?”李二聽到那名高句麗使節(jié)的話,雙眉一下子皺了起來,語氣一瞬間有些轉(zhuǎn)冷的道“按你們的意思,這是登州刺史在污蔑你們高句麗人?”
“不…不是!”淵蓋蘇文不說話,那名高句麗使節(jié),聽著李二的話,便不由得使勁擦了擦冷汗,幾乎是一迭聲的道“皇帝陛下可否容下臣回去后,再行查詢一番再做回復(fù)?”
“嗯,那也好!”聽到那名高句麗使節(jié)的話,李二的臉上,頓時便出現(xiàn)一絲猶豫之色,但片刻后,還是勉為其難的點點頭,遲疑著答應(yīng)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