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會兒,已經成了邢武手下的一名校尉官了。
“是我家侯爺派我來的!”鄭云眼見歌濫拔延,一副笑瞇瞇的表情,頓時在心里暗罵了一句老狐貍,隨后,便也笑嘻嘻的說道“我家侯爺說,想跟可汗明日見了面!”
這話落下時,沒等歌濫拔延說話,鄭云便將帶來的包裹,往歌濫拔延的面前一推,笑著說道“這是我家侯爺讓帶給可汗的!”
“哎呀,這怎么好意思呢!”歌濫拔延聽到是徐毅派來的,心里便先是一驚,趕緊便從鄭云的手里,接過了包裹。
當初徐毅去部落的時候,他都沒怎么注意,后來知道徐毅的身份后,歌濫拔延的心里,便有種說不出的惋惜。
不過,老狐貍就是老狐貍,嘴上雖然說著不好意思,可手上的動作卻很誠實,當著鄭云的面,便直接打開了包裹。
包裹里乃是兩瓶酒,等到歌濫拔延迫不及待,打開瓶蓋的時候,立刻便有一股,醇香的酒香味,在帳篷里蔓延開來。
“好酒啊!”歌濫拔延也是好酒之人,一聞到這種醇香的酒味,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陶醉起來,忍不住沖著鄭云,由衷的贊道。
“自然是好酒了!”鄭云的臉上,掛著驕傲的神情,看著帳篷里,歌濫拔延父子兩,都一臉陶醉的神情,頓時便道“可汗這是好口福,侯爺的這酒,可在長安都是有價無市的!”
“是嗎?”聽到鄭云的這話,歌濫拔延頓時張嘴大笑一聲,隨即,便順手拿過旁邊的一只酒碗,當著鄭云的面,斟滿了酒。
遞給了鄭云,笑瞇瞇的沖著鄭云笑道“說起來,這一切都是鄭將軍牽的線,這好酒,怎能少的了鄭將軍呢!”
“這怎么好意思呢!”鄭云也是好酒之人,剛剛歌濫拔延打開瓶蓋的時候,鄭云的臉上,也露出了陶醉的神情,這會兒,一見歌濫拔延斟酒給他,頓時便有點難為情的沖著歌濫拔延笑了起來。
只不過,就跟老狐貍一樣,嘴上雖然說著不好意思,可還是飛快的接過了,歌濫拔延手中的酒,當著父子兩人的面,美滋滋的喝了一大口。
眼見著鄭云,毫不猶豫的喝了一大碗酒,歌濫拔延父子兩,頓時面面相覷一眼,繼而便張嘴大笑了起來。
隨后,歌濫拔延便也接過鄭云的酒碗,也不顧忌,直接便在鄭云喝過的碗中,重新又填滿了一碗,‘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一大碗酒下肚,歌濫拔延這才滿意的長出了口氣,目光有些醉意的望著鄭云,開懷笑道“告訴你家侯爺,明日我老頭子,定會去見面的!”
這話落下時,便直接往旁邊一倒,不一刻,竟然打起了均勻的鼾聲,看的鄭云不由啞然一笑,隨即,便站起身離開了帳篷。
然而,就在鄭云前腳剛走,剛剛才醉過去的歌濫拔延,立刻便從地上爬了起來,眉頭微微的皺著,過了片刻后,禁不住發出一聲輕笑。
“父汗,真要去跟那徐毅見面?”送走了鄭云,鐵塔似的漢子,重新又回到了帳篷里,看到已經坐起來的歌濫拔延后,頓時便皺眉問道。
“為何不能去見?”歌濫拔延聽到這話,臉上頓時露出輕笑,目光望著面前的兒子,一臉自信的笑道“我猜是定襄那里的大軍,出了什么問題了,徐毅這才會急著穩住我老頭子這邊!”
“那父汗的意思呢?”歌濫拔延的這話,使得鐵塔漢子的臉上,微微閃過一道驚訝,隨即,目光望向歌濫拔延時,皺著雙眉問道。
“靜觀其變!”聽到這話,歌濫拔延頓時禁不住輕笑一聲,臉上露出老狐貍的微笑,目光望著面前的兒子道“咱們現在只需等著結果便是!”
說完了這話,卻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沖著面前的兒子,微微皺眉道“不過,按照徐毅今晚的行為來看,只怕是唐軍八成要輸了!”
“那父汗的意思?”聽到歌濫拔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