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說了半天,他的形象,還是那副居心叵測的模樣啊!
想到這里的時候,徐毅頓時氣的,將手里的冰塊,一股腦兒的塞進茹娘的懷里,轉(zhuǎn)身便離開了營帳。
剛剛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該交待的也已經(jīng)交待了,既然,他的形象這么差勁,那就干脆離得遠遠的,你愛怎么做便怎么做吧!
身后的茹娘,眼睜睜的看著徐毅離開,臉上頓時露出懊悔的神色!
喬虎兒就站在外面,這孩子突然變得干凈利落了,那一頭亂蓬蓬的頭發(fā),被細心的梳挽起來,眼中的冰冷,也突然變得消失了。
雖然,依舊看起來,很沉默的樣子,可那目光,卻時不時的望向,那邊正在為俘虜們煮飯的一群人。
如果,目光順著喬虎兒的目光望去時,便會在那人群里,發(fā)現(xiàn)喬虎兒的娘,此時,也時不時的望向這邊的喬虎兒。
那目光,似乎總也看不夠似的,時常望著喬虎兒時,便總會忘了手上的活兒,非得旁邊的人提醒,才會手忙腳亂起來。
徐毅看著這一幕,嘴角不禁微微上揚,有些事是需要慢慢去接受的,現(xiàn)在的喬虎兒,還不肯直接接受,但他相信,這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這種事,也只能靠喬虎兒自己,就算是他,也幫不了任何的忙,說到底,他也不過是個外人!
邢武一臉很惡心的笑,向著徐毅走來時,目光還時不時的,望著徐毅身后的營帳,那目光里,透露出讓徐毅想揍人的曖昧之笑。
徐毅的目光,便忽然轉(zhuǎn)向一邊的韓寶兒,抬手將韓寶兒叫過來后,便語氣慵懶的道“這么好的天氣,不出去打幾只野味回來嗎?”
“天氣好嗎?”徐毅的這話落下時,韓寶兒頓時納悶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頭頂?shù)奶炜眨@都已經(jīng)快傍晚了,日頭快要西沉,有個什么好天氣啊!
“不好嗎?”聽到韓寶兒的這話,徐毅的臉色,當場便微微沉了下來,目光盯著韓寶兒時,語氣有些冷的道“那你是不愿意了?”
韓寶兒就算再蠢,此刻,聽到徐毅的這話后,也總算反應了過來,目光瞬間便轉(zhuǎn)向一旁的邢武,眼神中帶著質(zhì)問。
“我特娘也沒說啥啊!”邢武在徐毅說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覺察出了不對勁,正感到尷尬的時候,忽然發(fā)覺韓寶兒瞪著他,頓時便跟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沖著韓寶兒吼了起來。
突厥女人在徐毅這里的事,也只有韓寶兒幾人知道,剛剛邢武過來時,那做賊似的的目光,一下子便將韓寶兒出賣了。
這貨方才離開營帳時,還沖他信誓旦旦的保證,沒成想,這才出了一會兒,就已經(jīng)大嘴巴的告訴了邢武。
“侯爺,某家錯了!”韓寶兒被邢武吼了一句,立刻便哭喪著臉,沖著徐毅哀求道“明兒行不,明兒某一定給侯爺打幾只野味回來!”
徐毅便跟無情的搖搖頭,這貨的大嘴巴,他早就想治治了,屁大點兒事情,他都能到處亂說,再不治治,就該給他闖出禍事了。
韓寶兒看著徐毅搖頭,知道哀求是沒用了,頓時,便氣的狠狠一跺腳,轉(zhuǎn)身離開時,不忘又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邢武。
“啥事,說吧?”邢武沒事不來找他,既然來了,那就肯定是有事,眼見著韓寶兒轉(zhuǎn)身離去,徐毅頓時便沒好氣的說道。
“沒草料了侯爺!”聽到徐毅的這話,邢武頓時使勁的撓撓頭,目光不由望了一眼,那邊的中軍大帳,一言難盡的道“大總管那邊分配給咱們得草料,根本就難以維持!”
“應該是那邊也不多了吧!”徐毅聽得出來,邢武話里的意思,無非就是懷疑,李靖那里對夏州軍有些厚此薄彼罷了。
因而,聽到邢武的話后,便微微嘆氣道“算算時間,劉司馬也該送來糧草了,還是再等等吧!”
“要不要末將派人去接應一下?”聽到徐毅的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