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
“放心,本侯的家將前去,還沒人會為難你們的!”眼見得惠日的臉上的表情,徐毅頓時便沖著惠日,寬慰的擺擺手,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說道。
“可…可當初侯爺答應親自前去的!”聽到徐毅的這話,惠日的眉頭,便不由的皺了起來,坐在那里猶豫了很久,這才望著徐毅,表情為難的說道。
“和尚你擔心什么?”聽到惠日的這話,徐毅的眉頭,便也跟著皺了起來,目光望著惠日時,不由狐疑的問道“莫非和尚還帶了不該帶的東西?”
“沒…沒有!”聽到徐毅這狐疑的話,惠日和尚的臉上,神情頓時便跟著一變,慌忙間沖著徐毅擺手,一迭聲的解釋道“就只是一些經文的手抄本而已!”
“那你還擔心什么?”徐毅聽到惠日的這話,不由舒展了眉頭,重新端起了茶碗,沖著惠日說道“就只是一些佛經,到時便由本侯的家將護送你們離開便是了!”
“可貧僧希望,還是能勞動侯爺大駕!”
徐毅的這話落下時,惠日便禁不住微微嘆口氣,臉上的表情,顯現出一種糾結,仿佛在做什么抉擇似的。
最終,還是從懷里,又掏出了一個匣子,雙手恭敬的遞到了徐毅面前,沖著徐毅一臉肉疼的道。
匣子里,又是一顆夜明珠,跟小兒拳頭似的,稍稍一遮光時,便露出藍盈盈的光亮,看的徐毅的眼睛,都瞬間有些瞪大。
他這里故意推辭,就是想試探一下,惠日到底是什么反應,可沒想到的是,惠日竟然直接拿出了一顆夜明珠!
徐毅驚訝的,并非是這顆夜明珠本身,而是驚訝于,惠日拿出夜明珠的代價!
倭國人的使節團,回去的時候,必然是夾帶了私貨,這是徐毅用腳后跟,都能猜到的事情。
可現在看著面前的夜明珠,就連徐毅都有些好奇起來,這倭國人的私貨中,到底是什么東西,價值竟然還比夜明珠貴重?
“好!”徐毅原本還真沒打算去灞橋的,但現在看到夜明珠后,頓時便痛快的答應了下來,他倒是想看看,這倭國人到底藏了什么。
兩日后的灞橋,惠日和尚果然就早早等在碼頭,而在惠日的身后,則是倭國的使節團一行人。
不過,隊伍里卻也多了十幾個和尚,僧衣僧袍,一顆腦袋剃的光亮,站在人群中時,便顯得格外的刺眼。
日上三竿,就在惠日等的有些心焦時,徐毅的馬車,這才緩緩的從長安出來,直直的來到灞橋碼頭,一身家居常服的徐毅,這才從馬車上下來。
“臨時有些事,倒叫你們等久了!”從馬車上下來時,徐毅頓時沖著迎上前來的惠日,微笑著說道。
“侯爺說的哪里話!”能看到徐毅出現,惠日的心里,已經是高興的不成了,聽到徐毅這話后,頓時便沖著徐毅,微微的躬身說道。
“侯爺能百忙中相送,小使感激不盡!”惠日的這話落下時,那名叫犬上的倭國正使,竟然也來到徐毅面前,一臉恭敬無比的說道。
這廝先前在登州海域時,被徐毅直接扔下海,自那以后,便對徐毅充滿了記恨,當初在太極殿里時,還曾向李二告過徐毅的狀。
可現在,卻像是突然換了個人似的,眼里完全都看不出,對徐毅任何的不滿,恭敬的就像個被揍過的小孩。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徐毅也已經猜到,這犬上大概是受了惠日的指點!
于是,聽到犬上的話后,便也跟著笑了起來,大度的擺擺手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客氣了客氣了!”
倭國人離開長安的船只,竟然有足足三艘,徐毅聽到惠日說起時,不由的微微一驚,不過,聽到惠日解釋說,都是些佛經跟大唐的特產后,便頓時收起了驚訝的表情。
貨物都還沒裝船,顯然,一直在等著徐毅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