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恨不得殺了崔三郎,可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的崔三郎還死不得。
“將這廝抓起來!”被王云兩人拖到一邊,徐毅這才微微的喘口氣,隨后,將手中的橫刀丟給旅帥,手指著地上哀嚎的崔三郎,沖著王云說道。
聽到徐毅的這話,王云便想都不想,一迭聲的答應(yīng)著,只要徐毅不再動手,便是做什么,他都沒什么意見的。
不光是崔三郎,徐毅還沒準(zhǔn)備放過崔府,將整個崔府里的人,都被下令趕了出來,吩咐了王云,將整個崔府都查封。
沒有他徐毅的命令,便是一只蒼蠅,都休想踏入崔府里面!
于是,已經(jīng)是子夜的崔府門前,片刻間,便擠滿了剛剛從崔府里趕出來的人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
嚎哭聲、驚叫聲,各種各樣的聲音,響徹在漆黑的街上,然而,卻并沒有一人,敢沖著徐毅出言不遜。
此時的徐毅,雙目通紅著,臉色黑的像鍋底一樣,那些原本還想跟徐毅據(jù)理力爭的人,眼見著徐毅這幅樣子,立刻便嚇得閉上了嘴巴。
已經(jīng)完全變成豬頭的崔三郎,被人從里面夾了出來,腦袋腫的像豬頭,臉上、身上,都布滿了血污跟泥垢。
那些崔府的人,眼見著崔三郎變成這幅樣子,心都當(dāng)場沉了下去,崔三郎在他們的心里,可是頂梁柱一樣的存在啊!
“你們這是做什么?”一陣馬蹄聲傳來,隨后,便見得一名中年男人,用力的推開人群,沖到了豬頭人崔三郎的面前,沖著徐毅吼叫起來。
王云看到中年男人出現(xiàn)時,心里便不由的嘆了口氣,似乎不忍直視似的,目光別向了一邊!
“閣下又是誰?”徐毅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目光忍不住微微瞇了起來,即便心里已經(jīng)猜到了,可還是明知故問道。
“某家乃崔府的家主!”那中年男人聽到徐毅的這話,頓時便轉(zhuǎn)過身來,將崔三郎擋在自己身后,目光便望著徐毅道。
“既然是家主,那就一并帶走吧!”聽到中年男人的話,徐毅的嘴角,便頓時微微一撇,繼而,手指著中年男人,沖著身后的旅帥說道“省的再慢慢去找了!”
聽到徐毅的這話,旅帥的臉上,頓時便露出猶豫的神色,目光征詢的望向身旁的王云時,卻發(fā)現(xiàn),此時的王云別過頭,一副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
旅帥眼見著如此,當(dāng)即便使勁的一咬牙,沖著身后的幾名士卒,微微的一揮手,立刻便氣勢洶洶的撲向面前的中年男人。
“新豐侯這是目無王法了嗎?”眼見著徐毅一聲令下,當(dāng)即便有幾名士卒,氣勢洶洶的向他撲來,那中年男人,當(dāng)場便驚的沖徐毅道“即便是想要緝拿某家,也總該有個理由吧!”
“不急不急!”聽到中年男人的這話,徐毅的嘴角,便頓時微微一撇,沖著那中年男人,不由的冷笑道“到時候了,你便總會知道理由的!”
“新豐侯指的是那地窖中的人?”聽到徐毅的這話,那中年男人,便不由的輕笑一聲,目光望著徐毅時,不由冷笑道“那可是惡錢的罪魁禍?zhǔn)祝街葸@里的惡錢,可都是出自他手!”
“你確定?”聽到中年男人的這話,徐毅臉上的神情,便禁不住微微一愣,便是旁邊的王云,也在此時,驚訝的回過頭來,目光詫異的望向徐毅跟中年男人。
剛剛老太監(jiān)將朱平背出來時,徐毅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分明就是跟朱平認(rèn)識的,這會兒,卻在中年男人的嘴里,那人竟成了惡錢的始作俑者。
這一刻的王云,目光望著徐毅跟中年男人時,心腦袋里,便是一樣的問號,他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只有自己是全程蒙在鼓里的。
“自然是確定了!”眼見著徐毅的表情變化,中年男人的臉上,便頓時閃過一道得意,仿佛是抓到了徐毅把柄似的,沖著徐毅無比冷傲的道。
“既然確定,那本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