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事不明了!”眼見著中年男人,臉上露出的得意之色,徐毅的嘴角,頓時便微微一撇,目光望著中年男人時,忍不住開口道。
“何事不明?”徐毅的這話落下時,眼前的中年男人,便頓時眉頭一皺,目光奇怪的望著徐毅,問道。
“嗯!”聽到中年男人這話,徐毅便微微點點頭,目光望著中年男人,微微沉吟著開口道“方才你既然口口聲聲說,那人是惡錢的始作俑者,這事兒冀州府衙知道嗎?”
“這…”聽到徐毅的這話,剛剛還有些得意之色的中年男人,臉上的神情,頓時便微微一怔,目光望著徐毅時,一時間竟是有些啞口無言起來。
“看你的這樣子,只怕是不知道吧!”眼見著中年男人,一瞬間變得啞口無言的樣子,徐毅便頓時冷笑一聲,目光望著中年男人道。
“的確是沒來得及告訴府衙!”徐毅的這話落下時,那中年男人的目光,便不由的忘了一眼,旁邊的趙元楷,繼而,深吸了口氣,沖著徐毅說道。
“哼!”聽到中年男人的這話,徐毅的鼻翼里,頓時便發(fā)出一聲冷哼,目光望著中年男人時,便忍不住冷笑道“方才你說本侯,置王法與無物!”
這話落下時,目光中,頓時閃過一道冷意,嘴角微微的一撇道“那本侯現(xiàn)在問你,你們崔府這又是置王法于何地了?”
“方才你問我,你們何罪之有!”徐毅的目光,冷冷的盯著那中年男人,語氣冷冷的開口道“那本侯現(xiàn)在就來告訴你!”
說到這里時,徐毅禁不住微微一頓,繼而,目光掃視了一圈,崔府門前的許多崔府中人,突然大聲的開口道“派出刺客,刺殺本侯,算不算罪過?”
“沒有,這事兒跟崔府無關!”徐毅的這話落下時,那中年男人的臉上,頓時露出震驚的神色,目光望著徐毅時,便急切的辯解道。
“無關不無關的,事后就知道了!”徐毅聽到中年男人的話,嘴角微微一撇,說著話時,便又繼續(xù)說道“其二便是,私設刑堂,擅自行兇逼供!”
“那…那人本就是惡錢的始作俑者!”聽到徐毅說前面的話時,中年男人的臉上,還露出有口難辯的表情,但聽到徐毅后面的話時,中年男人頓時便又急切的辯解起來。
“放屁吧!”徐毅聽到中年男人的話,立刻便惱羞成怒起來,目光沖著中年男人,語氣惡狠狠的道“被你們關押折磨的那人,名叫朱平,乃是本侯派來冀州的人!”
說到這里時,目光便望著中年男人,一臉冷笑的道“難不成,你們還想說,連本侯都成了惡錢的始作俑者了?”
“我…我沒這么說!”徐毅的這話落下時,旁邊的王云,立刻便驚的張大了嘴,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而那中年男人,也是一臉震驚莫名的神色,沖著徐毅結結巴巴的道。
方才他說起朱平時,都不敢,直接了當?shù)膶⒃捳f破,為的就是,能在徐毅這里,還有點轉圜的余地。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徐毅竟然當著這么多的人,直接挑明了跟朱平的關系,這一下,確實讓他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可你就是這么做的!”徐毅聽到中年男人的話,嘴角頓時微微一撇,目光望著中年男人,冷冷的開口道“私自扣押本侯派來冀州的人,還企圖屈打成招,你們還說你們無罪可有嗎?”
聽到徐毅的這話時,中年男人的臉上,便頓時露出驚恐的神色,他似乎有點明白徐毅的意思了,這分明就是禍水東引啊!
“怎么?沒話說了?”徐毅看著中年男人,一瞬間露娜驚恐神色,心里微微冷笑一聲,說著話時,便沖著旅帥命令道“抓回軍營!”
“喏!”聽到徐毅的這話,旅帥頓時大聲的應喏一聲,他腦袋里想的很簡單,就這么會兒工夫,已經(jīng)完全聽信了徐毅的話。
整個崔府都被查封了,留下一部分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