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玉羅剎現身,剛剛還神經緊繃著的徐毅,瞬間就變的憤怒起來,沖著洞口的玉羅剎,就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這家伙乃是罪魁禍首,若非是他,也不可能會弄出這么多的事端,說不定,他此時正舒服的待在侯府里。
最無辜的還是閨女,才這么小的人兒,就跟著他在漠北這地方遭罪,一個奶娃兒,被他生生變成了食肉動物。
居然還好意思,說一別三年,是不是已經忘了他,徐毅簡直都要被氣笑了,他能忘得了別人,豈能忘得了玉羅剎,做夢都想撕碎了這家伙。
“小兄弟罵的對!”玉羅剎的身影,就半隱在洞口那里,只露出半邊的身子,一副隨時躲避的姿勢,洞口還躺著幾具尸體,他可沒自信,能躲掉徐毅手中的子彈。
洞中的徐毅,自打玉羅剎現身后,完全就化身成了一個潑婦,各種各樣的罵聲,從他的嘴里冒出,使得外面的玉羅剎,根本就插不上話。
罵了好長一會兒,感覺嘴巴都有點干了,徐毅的罵聲,這才是緩和了許多,繼而,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疑惑的沖著外面問道“方才你說,你是從長安一直追著我來的?”
“是啊!”聽到徐毅的語氣,稍稍的緩和了些,外面的玉羅剎,便不由的松了口氣,繼而,便沖著洞中的徐毅道“我原本到長安去找你的,誰知卻遇上了這樣的事!”
說到這里時,玉羅剎便不由的嘆口氣,語氣中帶著些歉意的道“出了這樣的事情,也是我始料未及的!”
“這難道不是你們圣教一直想干的嗎?”聽著外面的玉羅剎,略帶歉意的這話,洞中的徐毅,便頓時撇嘴冷笑一聲,話里有話的沖外面玉羅剎道。
“你錯了小兄弟!”聽到徐毅這嘲諷的話,外面的玉羅剎,便頓時嘆了口氣,沖著里面的徐毅道“此事,乃劉一舟個人行為,與我圣教,可是沒半點的關系!”
“放屁!”聽到玉羅剎這話,徐毅當場便狠狠的呸了一口,怒氣沖沖的說道“他劉一舟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有汽油這種東西,難道這不是你們圣教的嗎?”
徐毅的這話,仿佛是刺中了玉羅剎的要害,剛剛還在試圖辯解的玉羅剎,聽到徐毅的這話后,突然便陷入了沉默當中。
徐毅在洞中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玉羅剎的聲音,頓時便有些為自己的沖動,感到后悔了起來!
上一次玉羅剎出現時,好歹他的身邊,有個柳長東在暗中保護,可這次,別說是柳長東了,原本賴以自衛的手槍,里面也已經沒了子彈。
最重要的是,外面除了玉羅剎外,還有劉一舟幾人,這可算是徹底沒了生機了!
剛剛玉羅剎現身時,語氣中,好歹還帶著歉意的語氣,不管是真是假,若是自己不那么沖動,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的!
但現在,聽著外面徹底沒了動靜,恐怕是,玉羅剎等人,正在商量怎么突破進來吧!
想到這里時,徐毅便忍不住嘆了口氣,低頭看一眼旁邊的閨女,使勁便握緊了短匕,接下來,就該是一場慘烈的搏殺了!
“你說的沒錯!”然而,就在徐毅以為,接下來就該是短兵相接的時候,外面原本沉默的玉羅剎,卻又突然嘆口氣道“不過,這件事錯也錯在我,跟圣教沒關的!”
聽到玉羅剎的這話,徐毅下意識的想要懟回去,可到了嘴邊的話,卻又生生咽了回去,微微遲疑了一下后,便沖著玉羅剎,試探性的道“這件事,難道不是你授意的?”
“怎么可能!”聽到徐毅的這話,外面的玉羅剎,當場便情緒激動的道“三年前我就回了圣教,如今才剛剛回到大唐,怎么可能會授意劉一舟呢!”
“那這么說的話,這件事便是劉一舟自作主張了?”聽著外面玉羅剎,有些情緒激動的話,徐毅的嘴角,便頓時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