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沖著外面的玉羅剎道。
“不錯!”外面的玉羅剎,絲毫也沒意識到,徐毅正一步步的引誘他,聞言后,便頓時有些惱火的道“劉一舟此番作為,可是與我圣教背道而馳的!”
說到這里時,還忍不住嘆了口氣,沖著里面的徐毅道“如今被他這么一弄,圣教只怕在大堂,再無容身之地了!”
“可不是嗎!”徐毅在里面聽著玉羅剎的這話,趕緊便跟著添油加醋的道“先前我就覺得,這事兒就有些不對勁的!”
這話落下時,不等外面的玉羅剎開口,徐毅便緊接著嘆道“閣下當初雖與我有一面之緣,可閣下給我留下的印象極好,絕不像是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的人啊!”
“難得小兄弟對我有這么好的印象!”外面的玉羅剎,似乎根本經不起別人的夸耀,聽的里面徐毅對他的夸耀,語氣頓時便顯得有些激動了起來。
“那閣下怎么處置劉一舟呢?”聽著玉羅剎明顯上頭的語氣,徐毅便趕緊趁熱打鐵,沖著外面的玉羅剎,循循善誘起來道“圣教一般對損害圣教名譽的人,都是怎么處置的?”
“…小兄弟覺得呢?”剛剛明顯已經上頭的玉羅剎,聽到徐毅的這話后,突然便又沉默了下來,然而,就在徐毅略感詫異時,卻又聽的玉羅剎,在外面突然問道。
“這可是你們圣教內部的事情!”聽到玉羅剎的這話,徐毅剛想開口說,非得大卸八塊的話,可想了想,還是沖著外面遲疑的開口道“怎么處置,那也是你們說了算的!”
“小兄弟難道忘了,你也是圣教的人了嗎?”聽到徐毅的這話,外面的玉羅剎,突然便輕笑了一聲,沖著里面的徐毅道“三年前,我可是親自給了小兄弟一枚圣教令牌的!”
這玉羅剎,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徐毅剛剛才平復下去的憤怒,此時,聽到玉羅剎的這話后,復又重新燃了起來。
“小兄弟怎么不說話了?”半天沒聽到徐毅的聲音,外面的玉羅剎,便頓時有些奇怪的開口問道。
“好啊!”聽到玉羅剎的這話,徐毅便使勁咬了咬牙,目光冷冷的望著洞口,沖著玉羅剎說道“你不是說由我決定嗎,那好,就讓劉一舟進來受死吧!”
這話落下時,徐毅便握緊了短匕,目光緊盯著洞口,一副隨時拼命的架勢,他就不相信,劉一舟真敢獨自進洞來。
然而,使得徐毅沒想到的是,就在他的話音落下,眨眼的工夫,便聽的外面傳來拖拽的聲音,隨即,一道黑影,便跟破麻袋似的,重重的從外面被扔了進來。
黑影落地的剎那,傳來一聲沉悶的痛哼,洞中頓時塵土飛揚,待到煙塵散盡,徐毅的目光,投向剛剛的黑影時,眼中頓時便充滿了震驚之色。
剛剛被扔進來的黑影,不是別人,正是先前還在洞口,沖他耀武揚威的劉一舟,只不過,此時的劉一舟,卻是變得極為的狼狽不堪。
一臉的猙獰之色,下巴好像還脫臼了毫無意識的張開著,鮮血混著口水,便從那張開的嘴里,不停的流下。
而就在徐毅震驚的望著劉一舟時,劉一舟的目光,便也死死的盯著徐毅,嘴里發出嗚嗚的怪叫,卻奇怪的只能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這…這是你干的?”徐毅看著面前的劉一舟,腦袋里瞬間有些空白,下意識的便沖著外面的玉羅剎問道“他不是你們圣教的人嗎?”
“不是!”聽到徐毅的這話,外面的玉羅剎,微微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他沒有圣教的令牌,再者說了,小兄弟不是也說了嗎,有損圣教名譽,就該受到圣教懲罰的!”
聽著玉羅剎的這話,徐毅的嘴角,便頓時使勁的抽搐兩下,他剛剛的確說過這話,可那確實為了挑撥離間的,誰能想到,玉羅剎還真動手了!
而且,很明顯的是,玉羅剎早在他說話之前,就已經動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