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足了臺階下,聞言后,旁人倒沒什么,坐在上面的李二,卻是沖著杜如晦,投來了感激的一鄙。
這下面的兩人,無論是魏征,還是房玄齡,在李二的眼里,都是不能放任離開朝堂的!
房玄齡原本還想說什么的,但突然看到杜如晦沖他瞪了一眼后,頓時便微微嘆了口氣,將到了嘴邊的話,又給無奈的咽了回去!
“魏御史方才說,戶部在魚肉百姓,會不會是有什么誤會呢?”看到房玄齡識趣的閉上嘴,杜如晦的目光,便頓時轉向老魏,笑呵呵的開口問道。
“魏某倒希望是個誤會,可顯然并不是!”聽到杜如晦的這話,魏征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一絲輕笑,目光迎著杜如晦善意的目光,微微頓了頓后,還是堅持著說道。
聽到魏征的這話,剛剛才壓下火氣的房玄齡,頓時又轉過身來,只不過,還沒等他開口,這邊的杜如晦,便已經搶在他前面,沖魏征問道“魏御史可否具體說來!”
杜如晦的這話落下時,魏征便輕吸了口氣,目光轉向沖他怒目而視的房玄齡,冷笑著開口道“如今外面大雪紛飛,再過的幾日,只怕就是冰凍三尺了,想必戶部那里都準備好過冬的一應柴火了吧?”
這話落下時,看到原本怒目而視的房玄齡,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時,魏征的語氣,便突然變得有點冰冷的道“只可惜,長安城還有好多沒了房子的百姓,卻還在這冰天雪地當中呢!”
“魏御史是說那些被焚了房屋的百姓?”聽到魏征的這話,杜如晦的眉頭,便不由的微微皺起來,目光詫異的望著魏征,有點疑惑的問道。
這件事,都已經爭論了好些天了,滿朝文武都已經知道的事,怎么到了魏征嘴里,突然又變成了戶部的魚肉百姓呢?
“難道還有其他百姓?”聽到杜如晦的這話,魏征反倒是顯得有些詫異,目光望向旁邊的杜如晦,忍不住反問道“單單只是這些百姓,戶部都能放任不管,若是還有其他百姓,那當真是何其悲哉!”
聽到魏征的這話,杜如晦便識趣的閉上了嘴,心里卻是不由的笑笑,剛剛看魏征一臉正氣凜然的模樣,他還當是什么事呢!
結果,現在一聽魏征的這話,立刻便沒了和稀泥的打算,而朝堂上的其他人,此時也跟杜如晦一樣,聞言后,忍不住微微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之色。
這件事,都已經在朝堂上爭論好些天了,爭論來爭論去的,爭論到了最后,也無外乎就是一個錢字罷了!
可戶部現在拿不出錢來,總不能讓戶部,生生的變出許多錢吧,再說了,這幾天爭論下來,不都有了解決的辦法,那就是讓銀行拿錢出來啊!
聽到魏征的這話,房玄齡原本心里的怒氣,突然間就煙消云散了,剛剛他還以為,魏征說的是別的什么事呢!
但現在,聽到魏征說的這件事,房玄齡的心里,反而是沒法生氣了!
不過,剛剛魏征當著滿朝文武的面,直接撅了他一下,房玄齡便繼續保持著憤怒的樣子,沖著魏征道“這幾日,你姓魏的難道沒在朝堂上嗎?戶部如今沒錢,你姓魏的既然有法子,倒是給戶部出個主意啊!”
戶部沒錢,而沒錢的原因,自然是一半的錢,都拿去給了漠北的大軍,剛剛魏征說,漠北大捷跟戶部沒關,房玄齡也是一時氣急,竟然沒想起來這茬兒!
兵部謀略出人,漠北大捷,自然是兵部居功至偉,可他戶部是出了錢的,按道理來說,漠北大捷,怎么就跟戶部沒關了呢?
房玄齡的這話,便聽的魏征,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目光冷笑著望向房玄齡,道“尚書一句戶部沒錢,便可以置那些百姓死活不管了嗎?如此情形,還說你戶部不是在魚肉百姓?”
這話落下時,不等房玄齡開口,魏征便禁不住‘嘿’的冷笑一聲,沖著房玄齡毫不客氣的說道“再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