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倫敦的棉紗和棉布大中型廠主,才能拿出這份會費。
雖然他們在紡織業中不是那大部分,可是他們占據的市場份額的確是大部分。
艾博:“還有更多的優質棉紗嘛,我都要了。”
安迪:“我那里棉花不夠用了。如果有棉花的話,優先給你棉紗。”
伊恩:“我要說的是,不許私自提高棉花的收購價格,倫敦的棉花價格是協會定下的。要改,也只能由協會改。”
艾博:“你放心,會長。我不會出格的,我在法國有些門路,能運進一些棉花來。”
能搞來棉花就是好人,安迪和艾博商量了一下,以市場價拿棉花,然后一半的機制棉紗以現在的市場價賣給艾博。
還有幾個棉布紡織的廠主,也紛紛和安迪這里達成了賣棉花買棉紗的口頭協議。
棉紗廠主那邊都黑著臉,他們認為自己的利益被出賣了。
不過安迪等人的行為并沒有違反同業協會的規定,不爽也沒辦法。
而且棉紗大多數是城鄉的家庭婦女們紡織的,這些人以收購棉紗為主,自己有個廠子只是為了能得到《濟貧法》中那些不用工資的孤兒學徒工們——棉紡行業是最容易讓兒童和婦女參加的。
這個時代的棉紡行業還是勞動密集型行業,沒有大量的低薪水工人是沒什么利潤的。
后來英國人在北美的殖民地大量用奴隸來摘棉花,也不是沒原因的,這一行業利潤很低,但是衣食住行,作為基本需求生意的量又很大。
紡織廠對安迪的意義就相當于現金流,如果棉紗足夠,每天紡織出的四十匹到五十匹棉布,就能給安迪帶來八十到一百英鎊的現金收入。
當然這不是純利潤,不過棉布生意除去進貨價格和工人工資,以及蒸汽機燒煤和作坊租金等,一百英鎊里面的純利潤也有六十五英鎊。
而且還有出售機制棉紗的收入,這一塊利潤稍低一些,不過機制棉紗的生產效率也遠超過手工紡紗的效率,賣掉每天一半產量的機制棉紗,大約能帶來三十英鎊的純收益。
不過接了這么多的棉紗訂單,看來還要上第三條棉紗生產線。
棉紗業主們在這次同業協會中也不是毫無所得,最后協會經過協商,買了或者以后準備買機制棉紗的成員們都同意以后不會生產三十支以下的棉布。
也就是,傳統的棉紗還是可以用來生產二十支和三十支的棉布。
改命煉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