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大肚商船最后一站,離開太子港去了西北方法國人殖民地圣路易斯安娜的北方暗港,同樣將一部分火繩槍和大刀長矛和火炮火藥等軍需品賣給這里的反抗者。
這一批反抗者也是進貨量最大的。因為他們不僅僅是逃奴,這里的反抗者其中一部分是黑人和白人的逃奴,另一部分或者說反抗者的主體,是當地的印第安人。
這里的印第安人早就反感北方的英國人和南方的法國人無休無止的對土地的圈占和對本地人的驅趕以及殺戮。
這就如同一個外來人,在別人家中畫了一塊地,然后通知這家的主人,這塊地以后是我的了,你們以后再敢來這里,我就直接上火槍刀子伺候。
要是印第安人能明白這個道理,那才叫見鬼了。
唯一的合理解釋就是,這些歐洲殖民者拳頭大。拳頭大從來都是世間最硬的道理。
當然,有壓迫就有反抗。圣路易斯安娜北方當地的印第安人收留了那些從法國人和英國人殖民地跑出來的那些奴隸,并保護了他們然后開始使用現代武器反抗。
印第安人的文明一直沒有發展出煉鐵技術來,但是淘金還是會的,整個北美地區,也不缺乏能淘金的河流。
印第安部落用金沙交換歐洲商人手中的火器和鐵器,用以武力反抗歐洲人在北美的圈地活動。
唯一幸運的是,就像印第安人不是鐵板一塊一樣,這些歐洲人也不是鐵板一塊。除了正常價格的商業貿易,還能從一些歐洲商船那里買到特別便宜的火器。
這一支印第安部落反抗者人口數量并不算太多,以前他們部落是有著幾萬人的,不過白人到來后,也帶來了瘟疫,部落在瘟疫中數量銳減,如果不是當時有個黑人逃奴教給他們隔離病人和燒掉死者的尸體,現在整個部落還活不下如今的八千人。
就這八千人中,還有幾百人是從南方和北方逃過來的逃奴。
就算這支印第安部落也注意到,以前北方只有白人逃奴,南方只有黑人逃奴,現在北方也多了黑人逃奴。
不過部落現在主要的敵人還是南方的法國人,這幾年,法國人在圣路易斯安娜移民十余萬人,活下來的也有七八萬。
沒辦法,很多新移民僅僅是喝了當地的水,就病倒了。甚至因此死去。
更別提,瘧疾在當地更是減少人口的第一殺手。
這也是英國人沒有繼續南下的原因,英國人更早殖民美洲,但是卻沒有選中這里,而是選了氣候和英格蘭相近的美洲北方地區。就這樣,英國早期的非官方移民中,大部分也沒有活過第一年。
活下來的新移民,不論是搞種植還是養殖,都需要更多的土地,勞動力倒好說,現在法國人自己也有從非洲來的運奴船隊,每年會來賣掉幾次奴隸。
而且法國移民和英國移民差不多,除了少量輕罪犯,都是整個貧困家庭一起過來的。家中就有一定的勞動力。
而像西班牙人,是個很傳統的國家,是禁止女人上船的,認為這樣不吉利。就算西班牙在新大陸各地的總督,也都是單身上任,妻女只會留在西班牙,首先是貴女根本吃不了長途航行的苦,如果是身份一般的婦女,又會被船員們當做RBQ.
如果讓安迪來說其實都是封建迷信而已,據安迪知道的,賽里斯帝國自建的第一艘萬噸貨輪躍進號首航就有女船員。
隨著圣路易斯安娜的新移民越來越多,自然要從原住民手中圈占更多的土地。
這里的原住民印第安人并非游牧部落,也要種植玉米兼捕魚打獵生活的,雙方的沖突自然不可避免。
1684年11月,這支印第安部落中又來了一伙從北方來的白人,不過這伙人的身份并非白人逃奴,而是圣公會的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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