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會消息并不是特別靈通,不過這伙印第安人和南方天主教支持的法國人打了三四年的事情,還是傳到了英格蘭圣公會的耳中。
圣公會一想,既然天主教是我們的敵人(沒有外面異教徒入侵壓力的時候,天主教就是以敵人的面目看新教的),那敵人的敵人,就應該是我們的朋友才對。
在英格蘭圣公會找到十二個愿意犧牲一切,去給主放牧的牧師,坐著英格蘭的移民船先來到北美的卡羅萊納,這已經是英國人占據北美的最南方。
其中途中生病的兩個牧師暫時在當地留下,剩下的十人,找了向導,雇了馬隊,帶著貨物來到這伙印第安部落的區(qū)域。
這么幾十個人,只有向導的一支火繩槍,當地的印第安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來打仗的。
交流了一下,才知道,這伙人想來這里傳教。圣公會對無信者的態(tài)度還是不錯的,總好過異教徒不是。勸他們信上帝,比改信容易得多。
他們并沒有帶來火繩槍,但是帶來了圣經,馬匹,藥物,砍刀,斧子,鋸子等等。
這里部落首領們商量了一下,將這支傳教士隊伍留了下來。
其實并不是這些部落首領對于圣經感興趣,而是對于白人的技術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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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來自非洲的逃奴們基本沒什么手藝,白人逃奴稍稍好一點,不過能被流放到新大陸的,不是罪犯就是好吃懶做的無業(yè)流民。也說不上有什么技術。
而圣公會的這伙牧師,卻承諾,愿意教給當地人以煉鐵技術等。前提只是讓他們可以在這里傳教。
如果是部落瘟疫爆發(fā)之前,這里的祭祀肯定不同意白人傳教士留下來,不過在瘟疫中,祭祀和祭祀學徒都在給病人驅邪治病的過程中紛紛感染了瘟疫死去了。現在部落幾個長老就能說了算。
長老們想的很簡單,如果有煉鐵技術,豈不是自己也能打造火繩槍了,以后不用拿金沙和白人換火繩槍了。
而且還能拿自己打造的火繩槍和內陸的印第安人部落換金沙。再拿金沙和白人換其他的東西。
想一想,真香。
現在部落的形式并不算好,三兩天就要和南方的法國移民們打一次。原本自己家玉米田被人插了一支三色旗就變成法國人的玉米田了,這誰受得了。
在玉米收獲季節(jié),雙方就開始大打出手。
法國人在圣路易斯安娜有三千人左右的職業(yè)士兵,不過這些人重要的任務是守城。
好在移民城市,不會缺乏民兵,手拿一支火繩槍,就是民兵了。整個圣路易斯安娜殖民地,民兵數量超過兩萬。
印第安人部落這里,因為早期西班牙人跑丟的馬匹在野外繁殖后代,在北美已經形成了總數量幾萬匹的野馬,和一支支分布在各地幾千匹,幾百匹的野馬群。
雖然印第安人以前應該沒有見過馬——因為美洲以前沒有馬,可每個印第安人卻都是天生的騎手,第一次上馬就能很好的騎乘。
所以印第安人的數量雖然少得多,但卻是一水的騎兵。反而是法國新移民大多數是不會騎馬的,而且在學習騎馬的過程中顯得無比笨拙。
這一支傳教士隊伍,幕后的組織者是約克公爵和圣公會的高層,前一段時間,出現了不少當地武裝勢力襲擊英國殖民地事件。
約克公爵等人判斷,這應該是歐洲國家幕后主使的。雖然不敢直接對英國宣戰(zhàn),可是給你搗亂還是能辦到的。
英國現在是處于幸福的苦惱中——在英國號稱日不落帝國之前從來沒有一個國家以這么少的人口控制如此之多的殖民地。
還是那句話,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現在的英國停止擴張殖民地之后,就開始了守江山的階段。
守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