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瞬間散開,圍成了更大的一個圈,全部猶如看戲一般,有些人甚至搬來了凳子坐在一旁,看戲的意味十足。
玉瑤正準備將圍上來的侍衛(wèi)踢開,卻沒有一人來抓她,竟直接繞開朝旁邊師尊圍去,這下別說她,凌安風也一臉迷茫的看著這些侍衛(wèi)。
侍衛(wèi)手里的劍齊刷刷地抽出,直指站在中間的凌安風,等待他的動作,嚴肅的臉龐,雙眼折射出寒光,仿佛下一刻便會將他刺成一個窟窿。
看了這一幕,玉瑤沒有絲毫笑意,尤其是目光掃到這些侍衛(wèi)看向師尊鄙夷的目光,猶如看一樣什么骯東西一般,刺眼且憤怒。
周圍人見怪不怪,侍衛(wèi)趾高氣揚,男子衣襟上的云字,她便知道這人不知道何為收斂,何為忌憚,她不介意教導對方做人的道理。
任由憤怒充斥自己的心中,玉瑤也不拔劍,身體極快地在人群中閃爍,帶來了一陣陣刺激皮膚的寒意,下一刻不斷的痛呼聲響起,接著就是劍刃落地聲。
雖然玉瑤一擊得手,三拳擊倒了三人,但接下來的七人速度不慢,甚至算得上極快的,在玉瑤出手的一瞬間便向她刺來,寒光閃爍其間,周圍人連忙捂住眼睛,若是晚上一刻,眼睛必定會刺的流淚。
這幾人的修為比玉瑤想象中的還要高,尤其是他們應該是合作了十幾年,彼此之間默契十足,一劍剛刺,另一劍便從其他地方攔住玉瑤的退路。
玉瑤一直扛著壓力,仗著身法靈活,倒也減少了她不少的壓力,但隨著時間過去,赤手空拳終究是難以抵抗,不由得咬緊牙關,趁著一個空隙,拿出了念劍,一劍祭出,那幾人的劍直接飛出。
三四把劍直接脫手而出,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直接飛向遠方,只留下眾人面面相覷,一時半會摸不出頭腦。
另外幾人的劍雖然沒有脫手而出,但震動得厲害,沒一會竟也被掙脫開來,直接飛向遠方,消失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
趁你病要你命!
玉瑤也不講什么武德,挽了一個劍花,越過侍衛(wèi)的包圍圈,徑直飛到那花孔雀的身前,劍尖抬起對方的下巴,感受到劍尖傳來的震動,她冷哼一聲。
“你!你!你敢!我可是先知的表弟!”男子身若抖篩,明明怕的要死,偏又故作鎮(zhèn)定地呵斥掌握自己生死的玉瑤。
膽小且愚蠢!
玉瑤也不跟對方多說,收劍的同時在對方身上劃了兩道,除了底褲,對方身上所有的遮蔽都化為齏粉,赤條條得裸露在眾人眼前。
白斬雞一個,身上卻有許多曖昧的青紫色,讓人看了都不忍直視。
“啊!”男子仰天大叫,周圍人譏笑的目光,竊竊私語,讓他想要殺光在場所有的人。
玉瑤本以為對方會羞憤地離開,卻看到對方直接從戒指里拿出一件長袍披在身上,十指蒼白地在腰間打了一個結(jié),遮蔽住了一身羞恥。
不知對方還有什么招數(shù),玉瑤便立在他前方,擋住了對方看自家?guī)熥疴嵉哪抗猓眢w筆直,嘴角噙著笑意。
男子將頭發(fā)從長袍里扯出來,盯著玉瑤的目光,冷冷說道“誰若是將這女的拿下,我便許他一個先知的預言。”
猶如一滴冷水落入熱鍋里,人群沸騰了,路人中多數(shù)算是修者,高階靈修更是不在少數(shù),尤其是修為越高的人,對自己以后的命運極其看重。若是能夠預測到以后的劫難,那便能提前規(guī)劃,躲避兇險,相當于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但先知塔的預言代價太大,而且每一個人所付出的代價又有所不同,在苦海深處去撈一條銀色的小魚,去北邊極寒的地方去找蓮花,去天之角得到一株絳仙草。
總之,各種要求極其變態(tài)荒誕,能滿足的百中取一,實在讓人聞之生畏。
因此,聽了這男子的要求,即便那些隱藏在人群中的老妖怪都忍不住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