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其他靈修。男子話音剛落,便有五六人從人群中射出,朝著玉瑤抓去,動作十分迅速,角度又極其刁鉆,讓她避無可避。
玉瑤躲過了一青衣長衫男子的利刃,一手握紫色短劍的女子,卻沒躲過從側后方悄無聲息刺來的箭。得益于多年養出來對死亡威脅的知覺,她在臨頭時側了一下腦袋,這箭堪堪從她的側臉射去,下一刻她就感受到側臉一陣刺痛。
伸手一摸,指尖鮮紅的血液,讓她心神晃了一下,最后朝剛剛射箭的那個地方看去,沒再看見任何可疑的人影。
她這一回頭,給了其他人偷襲的機會,身邊已經圍上來十幾人,每一個人的修為都不弱甚至算是強悍之極,猶如一只脆弱的小羊落入了兇狠的狼群中。
氣氛一觸即發,玉瑤也不想再進行這沒有意義的斗爭,高聲說“你若再不出來,我們直接離開了?!?
因著她這句話聲音不小,眾人皆是一驚,卻皺眉思索,一時沒人再上前去。
“哈哈哈,別這么小心眼?!币坏郎n老的聲音在眾人心間響起,隨即就看大一個身穿灰色長袍,頭戴黑色斗笠的人從先知塔飛下來。
玉瑤翻了一個白眼,懶得再說什么,直接轉身朝師尊走去,“師尊,我們走吧?!?
師尊臉上冷若寒霜,看她的眼神也十分嚴厲,嚇得她打了一個冷戰,不知自己什么地方惹他生氣,只得小心陪笑。
凌安風手伸出來,原本摸向對方臉上的傷口頓了一下,憑空出現一瓶傷藥,然后捏著對方的兩頰,將藥倒在傷口上。
因著手指捏著對方的腮幫,殷紅飽滿的紅唇在他的虎口處,凌安風偏了偏視線,手卻沒有放下來。
“師尊,好痛!”
他頓時感覺一抹柔軟碰觸到了虎口,一下像是被燙了連忙松開手指,垂手,手指在袖子里有些顫抖。
玉瑤捏了捏自己的腮幫,指著自己鼓鼓腮幫,控訴說“我的臉肯定都被你捏腫了?!?
云意飛到兩人身邊,不明所以,眼風卻掃到旁邊的云滓,冷哼一聲,傳音“自己回祖里領刑?!?
男子睜大眼睛看著前方帶著斗笠的男子,因為對方傳音無法掩蓋聲音,所以能聽清楚這是介于青年和成年男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