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為端木箏說話的那一人在大家都抨擊端木箏時,為端木箏據理力爭,他相信端木箏,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他不相信這樣的一個女子是會為了贏得這樣一群人的注意而去抄襲。
他看的出來,這人毫不在乎他們的看法,就這群自以為是的人才會覺得端木箏在乎他們的看法。
他看的出來,一開始端木箏就不打算搭理這群人,只是在他們罵道陳詩悅時,端木箏臉上才出現了一絲不同,看起來笑的更燦爛,但卻感覺更冷了。
看著端木箏的笑,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又咽下了到嘴邊的話。
他想看看端木箏是真的如帝都人所言是什么都不會的草包,還是胸有大墨。
端木箏說完,掃了一眼東陽云之,東陽云之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依端木小姐所言,出一題,讓端木箏小姐作答,不過,既然你們信不過我,那就讓你們這些質疑她的人出題,可好?這樣也能杜絕端木小姐提前知題然后找人作答,如何?”
說完,東陽云之也冷笑了一下。
質疑他的人就算了,想讓他也為難他的人,根本不可能,他又不想找死。
張夢瑤聽到這話,放下了那顆懸在半空的心,她看出來東陽云之與端木箏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她就怕東陽云之偏袒端木箏,不過,就算偏袒,也只能是坐實了端木箏什么都不會,是用了別人的詩這件事。
既然端木箏自己提出來了,東陽云之也同意,那么,她也就不用客氣了。
她總的讓帝都人知道,她才是那個才學驚艷的帝都第一才女,雖說她與月夕公主齊名,但誰人不知那是給皇家的顏面。
張夢瑤看了看站在卻依舊神色淡淡,甚至有些囂張的端木箏
“既如此,端木小姐,那奴家就出題了,還望端木妹妹不要介意。希望端木妹妹能叫人滿意。”
一旁的劉夢涵看到張夢瑤喊端木箏妹妹嗤笑了一聲“真是,夢瑤姐姐,她算什么東西,也配做你妹妹。”說著瞅了端木箏一眼。
端木箏依舊無所謂,她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人對她這么大敵意是為什么,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吧,小女兒家的嫉妒。
東陽云之掃了一眼劉夢涵,將人記在了心里,她敢給他的人不痛快,他就會讓他全家不痛快。
“端木小姐,不知你可否以閨房怨婦之姿作一首詩?”
眾人聽到張夢瑤的題皆在心里感嘆了一下,張夢瑤還真是不待見端木箏。
名家之作,多是在感情充沛的情況下,提筆暢寫,即就是有感而發,可以說,你有了濃郁的感情,這樣寫出來的詩才會富有感染力,當然這是在你文學功底過硬的條件下。
現在,就算端木箏文學功底過硬,但終歸是未出閣的女子,還不懂人世間的情愛,哪里會有什么怨婦之感。
這樣,她寫出來的詩,最多是用字精辟,但是像剛才那樣富有感染力卻是有些難度的。
也正是因為這等條件,所以有人在一開始才不相信剛才那首詩是端木箏所作,因為那種情感,是在想要盡忠卻不能的條件下內心充滿了激動憤懣。
而端木箏,眾所周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么會有這種經歷,這種情感。
現在,端木箏能將這首詩做出來,那么他們自是相信端木箏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