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小姐想得那樣!”
紀子眨巴了一下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坐了回去,那好吧,你說。
荒川司額頭上已經是冷汗直冒,擦了把汗,也連忙坐到了毯子上。
兩個人重新坐好,荒川司可憐兮兮看向了卿安然。
似乎在對他說,大哥,別玩我了,再玩下去我就真廢了……
卿安然為了讓荒川司放心,拍了拍他的大腿,然后笑著又摸了一把。
荒川司一個激靈,連忙將腿縮了回來,一臉驚詫地看著卿安然。
荒川司對上卿安然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只覺背后一涼。
隨后,他又發現卿安然的眼睛突然看向了窗臺。
窗臺上,是一朵盛開的雛菊。
荒川司嚇得連忙護著屁股,往紀子那邊挪去。
“荒川先生?”紀子一臉疑問。
“沒……沒什么。”荒川司生硬地笑道,“那邊風大,有點吹得慌。”
荒川司縮著脖子坐在紀子旁,嚇得把賣房的事情都給忘了。
紀子看著慌了神的荒川司,給他提了個醒“荒川先生,你到底想要跟我解釋什么?”
“對對對,我是要解釋!”荒川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只不過,該怎么說呢……”
“還是我來說吧。”
卿安然寵溺地撫摸著自己的手指,向荒川司詢問道“荒川先生,沒問題吧?”
“你說你說!”
荒川司連連點頭,房子賣不賣的出去是一說,現在保住菊花才是最要緊的!
他倒不是怕卿安然真得會做什么,但就怕他一直覬覦著。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
這句話,荒川司懂了。
“其實吧,這里真是個兇宅。”卿安然悠然說道。
聽到卿安然這句話,荒川司差點沒激動地哭出來,他很想上去給卿安然一個擁抱,但是又怕卿安然會借機摸他的屁股。
所以,他還是沒敢過去,只是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對,卿先生說得對,這里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兇宅,要多兇有多兇!”
“既然是兇宅,那就好辦了。”
紀子說著,比了個數字“八”的手勢“八千萬。”
“八千萬?!”
荒川司以為是紀子沒有看他在網上掛的售價,在一旁提醒道“西野小姐,您是不是記錯了,這棟別墅的售價不是八千萬,而是一個億。”
“我知道售價。”紀子淡淡說道,“我現在問得就是,八千萬一棟兇宅,能不能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