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的世子殿下把玩。世子殿下趙珣肆無忌憚的由上到下,一路看到這位王妃一直都不曾沾到地面的那雙白蓮玉足。心中微微激蕩,面色有些熏紅。
這位與曾經的裴王妃一模一樣的王妃偷偷注視了一眼趙珣,再是倉促低頭,微微柔聲道“徽山與龍虎山撕破臉皮,同盟是做不成的。廣陵王一直想染指劍州,王爺身家在襄陽,控制徽山有些鞭長莫及,而徽山目前急需一個朝廷勢力的示好,來穩定江湖,不至于被認定為反賊。我王府需要徽山的錢糧,與江湖人脈重建軍隊。這是合則兩利的事情。”
瞇著雙眼,干脆一翹腳,趙珣斜躺著欣賞王妃曼妙的身軀笑道“那便這樣了。這次就王妃去與徽山交涉了。剛來便收到五十萬兩。當真是有錢的江湖人吶。定要拉住這個江湖勢力為本王所用。勢力越大,削藩,才越是不會到本王吶。”
“王妃,你說是與不是?”
調笑一句,這位心上任的靖安王一把拉住裴王妃的手臂,在一聲嬌呼聲之中將這位王妃是直接拉到自己懷里,感受著懷中的溫暖,與那之前從未得到,抬眼看都得戰戰兢兢的身軀上傳來熟悉的氣味。他心中暢快至極。
王妃身軀顫抖,一雙纖細玉手死死捏緊,呼吸急促用力掙脫之下卻是怎么都掙脫不開這位心上任的靖安王有力的雙臂。慌亂道“已是王太妃,是王爺的母親。王爺別亂了輩分。”
“怎么會?有本王在,就有母親一個位置。母親您如今除了王府還能去哪里?天下之憂本王對您最好了。絕對比后面棺材中那位好上太多,您自己也知道這一點,不然也不會跑回來了不是?這個世道,好看,就得有力的人來守護。”
靖安王趙珣用力吸著那心中饞了許久的味道,整個腦袋都貼到了王妃胸口,這位被前任靖安王壓制道心中扭曲的世子殿下,如今再也不必壓抑心中的扭曲,人生當苦,總該到他來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