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是廣陵王親信中的親信。掃了這廣陵王府首席幕僚一眼,他壓著聲道“莫說這些。到時候要是壞了大計,小心世襲罔替都撈不著。沒有世襲罔替,多大的家業,你們家王爺都別想要。”
面孔顯老太的鼠須幕僚奸笑道“貂寺放心好了,那小兔崽子一看便是人傻膽大,不會跑的。呵呵,至于老家伙,徽山家業在這也跑不掉。你還不信這江南是誰的地盤?”
說完船艙里兩人同時沉悶不言。皆是各自謀劃罷了。太安城朝廷是想誅殺徽山上下,特別是誅殺惡首軒轅大磐。至于不派別人單單派出韓生宣,不免也是有順帶除了那位北涼世子爺的意思在里頭。算是陽謀。這一點韓生宣清楚。廣陵王府上下也是想的清楚。這個封出來的世襲罔替,單單清繳一個江湖門派,便是再罪大惡極哪里夠這么大禮物?
只是分歧在于,一個百年家族,江湖勢力不比廣陵王府弱。廣陵王想要除了惡首后全盤掌握,而韓生宣想要的是誅殺干凈做的漂亮或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成為自家扶持那位的底蘊。這邊來了個靖安王亦是這個想法。至于北涼世子隕了,剩下暴怒的徐瘸子,自然誰殺的誰來扛。韓生宣扛便是抵命,廣陵王便是削藩為候等瘸子死了再回來世襲罔替。
都想別人當冤大頭,自家吃肉。心思各異自然做不得全力以赴。無非各憑手段罷了。抬眼再望著岸邊徽山腳下那一身素衣的趙珣,韓生宣莫名頭疼。若是這位新靖安王不南下,要給王太妃留在徽山,與廣陵王之間的矛盾想必還不至于這么快會激化。
“貂寺還是換身衣服易容吧吧。咱們王府待會兒上山不打緊,你若是被發覺了。出了紕漏可就不太妙了?!?
樓船輕晃蕩后靠岸,廣陵王府首席幕僚奸笑一聲,起身出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