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花子虛官司纏身,因為他的七個兄弟都告他謀殺叔伯私吞財產(chǎn)。”
李彥騰的坐起身,喃喃道“原來他送禮是想讓蔡京為他洗脫罪名,那我何不將計就計,吼吼,發(fā)財了!”
“安哥,抓到了!”定安門也沒敲,直接闖進他的小屋。搞得李彥一陣尷尬,他正在yy,臉上的表情肯定很猥瑣,明天得按一個門鎖才行。
“什么抓到了?”
定安急道“你到底怎么了!李嬌兒和吳二舅往外偷財產(chǎn)抓到了,這還是你吩咐兄弟們做的。”
“哦哦哦,是是是,現(xiàn)在怎么辦?”李彥還是一臉懵逼。
“當(dāng)然是告訴你干娘啊,處置這倆人,然后把金庫的鑰匙爭取過來。”
借著微弱的燭火,李彥看到定安臉上那抹陰狠,心里便是一顫,暗道“這小子他媽的不會算計我吧。”
院中圍攏很多人,吳月娘嘴里斥道“不要臉的蕩婦,吃里扒外,滾回窯子里做你的姐兒去,不要污了我的眼睛。”
吳二舅仗著自己是月娘的親哥哥,說道“西門慶已經(jīng)死了,你還守著這個家有什么用?帶著家產(chǎn)回娘家,兄長另給你尋一個年輕的,過門便是正妻。”
“什么混賬話,官人雖然不在了,但別忘了孝哥還在,西門家還有男人呢!”
西門慶妻妾雖然多,但只有一子一女。孝哥是月娘所出。女兒名叫西門姐兒,嫁給一個叫陳經(jīng)濟的窮書生,現(xiàn)下居住在西門府旁園,算是個倒插門的,不得西門慶待見。
“玳安,你跟我來一趟。”吳月娘說完便走回屋子。
定安一個勁向李彥使眼色,意思是鑰匙,鑰匙。
吳月娘坐在椅子上沒有了在院中的威嚴(yán),反而是憂心忡忡。
“玳安,干娘最信任你了,孝哥還小,我又是女人,很多事情還需要你在外打點。”
李彥站著不說話。
月娘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沒一個省心的,我把來昭趕走了,以后你是府里大管家,可千萬不要負(fù)我。”說著站起身便往李彥身上湊。
李彥一慌,后退倆步。雖然月娘風(fēng)姿尚在,而且對于他來說三十歲也不算很大,但還是提高警惕,唯恐一步走錯直接“ganver”。
什么浸豬籠,千刀萬剮,宮刑,騎木馬想想就不寒而栗。
雖然自己騎不了木馬,但,萬一呢?
耳邊響起周董的歌“菊花殘,滿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