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畜無害的笑容。
武松被發配以后,自然會有替補接班,新的督頭名叫王儈,是出了名的好脾氣,為人和善,待人親和,只是能力上欠缺。
王儈也算老當差的了,但從來沒遇到過這種詭異的情況,單槍匹馬闖大營那都是說書人編的,單刀鬧縣衙今個讓自己遇到了。
他拿不定主意,讓手下去請示縣令老大人。
李縣令正與孟玉樓在牙床上溫存,有下人敲門通報,說西門慶的小廝玳安提刀鬧縣衙。
那孟玉樓被李衙內接走后,算是走上了人生的巔峰。可謂是萬千寵愛于一身,除李衙內外,什么叔叔、伯伯、哥哥、兄弟、侄子、凡是李家的男人基本全都過了一遍篩子。
李縣令前倆天才發生這么一個“紅顏禍水”,嚴肅的批評了這一現象之后。他帶著批判的思想,不惜以身試險,把孟玉樓抱上了自己的大床。
便一直沒有出來過……
孟玉樓聽的的真切,這怎能不落井下石。
當初她入西門府的時候,帶去的嫁妝拉上好幾車。只四季的錦衣就裝滿五箱,插不下手去,幾千兩的現銀,上好的布匹也有三百多筒。
尤其是倆張南京的拔步床,這東西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乃身份的象征。
拔步床實為八步床,意思是長寬各八步長,一步為一米,有六十四平方那么大。
大,只是其中的一個優點,正體紫檀木構架,防蚊驅蟲,且雕刻精美,做工繁雜。更有象牙這種稀有之物做襯,當然盡顯尊貴。
儼然就是床中的勞斯萊斯。
而孟玉樓出離西門府之時,只帶走一箱貼身之物。不是她不想帶,是西門慶早就將的嫁妝變為已有,哪里還能較真出來是自己所有,所以面對這種反差,怎么能讓她不恨李彥入骨。
“在大人的眼皮子底下敢做這般無法無天的事,可真是羞臊您,若不將他凌遲處死,官威何在?知道的說您愛民如子,不知道的還不說大人……不夠剛硬。”
孟玉樓說完,嫵媚的捂著嘴竊笑。
她咯咯的笑聲甚是嘲諷,聽的李縣令怒火中燒,對著門外大吼一聲
“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