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結結實實的為李瓶兒擋下一藤條,這使得李瓶兒對他稍稍有所改觀,但也只是稍稍有一點而已。
要知道花子虛為了問出財產的藏地,可謂是挖空心思。
什么陰謀,陽謀無所不用其極,她如看戲一般的看著,絲毫不為所動。
以至于逼的花子虛實在沒了辦法,便以暴力解決。
最后,暴力也不能讓李瓶兒開口,一氣之下,將家里剩下的銀子盡數搬去了飄香樓,不在回家。
說來這李瓶兒真是命苦,表面上是嫁給了花子虛,實則被花太監占為己有。
一個太監有權有錢之后也會想女人,雖然身體上不健全,但還是有顆男人的心,尤其是李瓶兒這種風姿綽約的女人,怎能讓他不動心。
所以花子虛日日苦悶,心里確是恨花太監,但若說殺人,他可是萬萬不敢的。
尤其是面對擅長權謀之術的花太監,能在紛爭的朝堂上混的風生水起,擺弄一個侄子還不是小菜一碟。
花太監疑心很重,唯獨寵愛李瓶兒不遺余力,不管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她一點即通。
花太監在晚年能有這么個紅顏知己作伴,也算死而無憾了。
臨死前他還為李瓶兒籌謀出路,首先便是把大部分的家產藏起來,只告訴李瓶兒一個人。
然后又讓把花子虛變成了太監,不得不說這花太監的占有欲是真的強。
這倆件事做完后,便撒手人寰,一命嗚呼。
李瓶兒對花太監的是沒有好感的,本以為從原來的主家跑出來能活的好一些,誰知道落入花太監的手里。
這個不男不女的人怎么能有正常的心態,前幾年也是受盡折磨,打罵實屬平常,最主要與其同塌而眠,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都是一種煎熬。
有多少難熬的夜晚,有多少羞恥的時刻,有多少自殺的念頭,多到她已經數不過來了。
就是這樣的環境,練就她處事不驚的態度,最近兩年花太監年齡大了,性格也有所轉變,李瓶兒算是舒心了一些。
但好景不長,花太監死后,又因為財產的事受到花子虛的折磨。
她深知隱瞞財產的重要性,只要掌握著錢,便可以繼續留在府上,不至于被花子虛扔到路邊,接受無盡的欺凌。
所以對李瓶兒來說,就算是被打死,也不可能說出財產的藏地。
李彥當然不知道這些,他只是一心想保住李瓶兒。
哪怕李彥知道李瓶兒的往事,也只會同情她,決不會有嫌棄的感覺,因為那并不是李瓶兒所能選擇的。
李彥的思想跨越了千年,千年以后的人是開放的,這要比前世濫情的人好過不知多少倍。
李瓶兒也無從知道這些,所以她還是用看戲的心態,看著這群為了錢瘋狂的男人們。
那一藤條抽下,花大嚇得魂不附體,這個敢提刀去縣衙,而且還安然無恙的人,究竟有多大勢力,可不是他一個下流的人所能想象的。
“哎喲喲,這怎么話說的,您這是干嘛呀,我這可都是為了您??!”
李彥也豁出去了,暗中咬破舌尖,使勁吸了下,一口血水吐在地上,擦了下嘴角,道
“見血了,這可不好玩了?!?
花大暗自叫苦,打的在重也不至于一藤條打吐了血,而且打的是后背,怎么會嘴里出血,這就是耍無賴啊。
“這……這……李公子,小人知錯了。”
李彥眼眉一立,吼著嗓子道“知錯就完了嗎?”
“您想怎怎樣嘛?”花大帶著哭腔道。
“這事得報官,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我現在是掌刑千戶,你打了我,就等于襲警,不對,襲官。我想想啊,大宋律法,襲官輕則發配,重則嘛……凌遲!”
李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竟嚇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