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直扔了八九個餐具過去,竟一下都沒有砸到。
隨手抓起一個酒壺,剛想扔過去,突然想起李衙內的那句話這可是宮里的酒。
宮里的酒什么味兒?
李彥對著壺嘴,咕嘟咕嘟的喝了倆口,吧唧吧唧嘴,辣的伸長了舌頭。
這番動作,給了張小官還手的機會,一直處于被動,早就煩到了極致,而且潔白的長衫上沾了好多菜湯和油質,這可比語言的羞辱更令他憤怒。
大咧的人不懂什么叫潔癖,潔癖的人幾乎沒有好脾氣。
正當李彥愣神的工夫,張小官手里的紗帳又抽了過去。
李彥反應不慢,主要是有桌子真道屏障,他身子一矮又溜到桌子下面了。
張小官這次可沒有顧慮太多,飛起一腳瞪在桌邊上,厚重的實木桌腿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吱吱聲,極速向墻角退去。
李彥一愣,抬頭看去,頭上空空如也,一道粗大的房梁映入眼簾,暗叫不好。
果然,紗帳又直奔他面門而來,情急之下,雙腳用力一蹬,整個人在光滑的地板上向后滑去,待滑到桌子旁邊,他轉身又鉆了進去,仿佛只有在桌子底下,才有安全感。
但,這一次他失算了,桌子靠在墻上,退無可退,桌子底下空間狹小,更是躲無可躲,成了活靶子一枚。
張小官心里暗喜,急走倆步,到了攻擊范圍之內,狠狠的抽將過去,報仇,解恨全在這一下了。
李彥也意識到自己的失誤,既然躲不開,干脆不躲。
但,又不能讓其抽在臉上,雙手向上,舉起桌子,只覺得膝蓋一痛,好險沒跪在地上,他怪叫一聲,將桌子扔了出去。
哐當!
由于桌子實在太沉,李彥沒扔出去多遠,對張小官造成不了傷害,但還是延緩了他的動作。
李彥急忙向右撲過去,那是大床的所在。
他可謂是恐懼到了極點,連跑都不敢跑,直接用撲的了。
連折倆個跟頭,滾到床的另一邊,慌忙站起身,對著暗門一陣狂敲,還不忘回頭觀察張小官的位置。
張小官恨極了滑不溜丟的李彥,明顯自己占著主動,卻感覺沒有占到一絲便宜,悲憤交加的他忘記自己的處境。
這可是人家的地盤!
她此時什么都不顧了,心里只想著打敗李彥!打殘李彥!打死李彥!
所以錯過了逃跑的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