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李彥幾乎腳沒沾地,吃喝玩樂在床上,只有拉撒的時候才站起來走倆步,也是被伺候的面面俱到。
洗頭洗臉這種事情,由李瓶兒親自動手,悶了還有小曲聽。
古琴、琵琶、長簫、短笛,李瓶兒無一不通,無一不精。
李彥想起翠云樓里歌姬唱的那個曲,便尋問起是否知道周邦彥這個人。
李瓶兒沖他翻了個白眼,道:“若官人喜歡聽銀詞艷曲,便買些歌姬回來,奴家可是不會唱?!?
李彥嘿嘿一笑,利用三寸不爛之舌,和不羞不臊的精神又哄的她眉開眼笑了。
每日里除了喝上幾大碗又苦又澀的湯藥,還服用各種益氣補腎之物,人參、鹿茸,頓頓都有,冬蟲夏草更是當零食那么吃。
若不是李彥攔著,李瓶兒就打發人到西藏采雪蓮去了。
李彥開玩笑道:“饒是我有再多的錢,也架不住這般花呀。”
“呸,就你那幾盒銀錠子,昏睡的第二天便不夠請郎中的了?!?
李瓶兒依偎在他的懷里,手里還舉著被炸的酥黃的蟲子,一個勁往李彥的嘴里塞。
李彥尷尬的摟緊她,嬉笑道:“那我豈不是一直在吃軟飯?”
“吃軟飯是什么意思?”
“據說古時有個很有錢的老婆婆,家里堆金積玉的,可唯獨沒有親朋好友,自己孤苦伶仃度日。有一天,一個年輕小生主動找上門來,說要陪她走完余生,條件便是等她死后,家產都歸自己所有,老婆婆就答應了。這老婆婆牙口不好,喜歡吃軟飯,小生為表誠意,也跟著吃軟飯。有一回,二人出游,在一家飯莊吃飯,小生要了倆碗米飯,特意叮囑倆碗都要軟飯。小二不解呀,就問道:老婆婆牙口不好,吃軟飯,你一個年輕輕的小伙,怎么也吃軟飯呢。知道其中緣故的人皆是大笑,由此吃軟飯便傳開了。”
李瓶兒聽完,神秘一笑道:“那你還真是吃軟飯?!?
“可你不是老婆婆,而是花容月貌,如花似玉,貌美如花,閉月羞花,花……花”
李瓶兒故意刁難道:“還有什么花?”
李彥一時詞窮,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出帶花的成語,無賴道:“沉魚落雁的美嬌娘?!?
“哈,雪膚花貌,粉面桃花,笑靨如花……”李瓶兒一口氣說了好幾個。
李彥佩服道:“不愧是宋代第一才女李清照,我敗得落花流水的了,娘子若是男兒身,必是披花戴紅的狀元郎?!?
李瓶兒抿嘴笑道:“我看你是花言巧語,沾花惹草,花花太歲,還未給名份,就先幫人家改了名字?!?
李彥抓著她的癢道:“看我如何辣手摧花。”
“你不行?!崩钇績鹤笥议W躲著嬌笑道。
李彥本想過幾日辦個像樣的儀式后,再入洞房,可現在聽李瓶兒這么說,哪里還忍的住,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挑釁啊。
如同一只小羊站在老虎面前問,你吃不吃我,那下場只有一個,哪怕那只老虎已經很飽了。
李彥忘情的吻了下去,不知怎地,他就喜歡親李瓶兒那彈力十足的嘴唇。雙手慢慢的探索著腰帶扣,費了好一番力氣后,倆人便赤果相對了。
關鍵時刻,李瓶兒認真道:“等下。”
李彥一愣,停在門口,疑惑的望向她。
“你大病初愈,身體……行不行……?。。 ?
“啊~!”
李彥沒有回答她,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行!
…………
………
一個小時后,光煥發的李瓶兒倚靠在,筋疲力盡的李彥身上,略有所思道:“想來那些銀詞艷曲也非子虛烏有,嗯……做詞之人還是有點學識的?!?
雖然李瓶兒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但以前從來沒有體會到這種魚水之歡,不過是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