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的眼神中讀出一些信息,所以不動聲色的說了個謊,先穩住王張氏。
其他婦人也紛紛自報家門,天南海北哪里都有,幾乎都無家可歸,引得院中哭泣聲此起彼伏。
李彥一拍大腿道:“行了行了,別哭了,如果想走我李彥給你們盤纏路費,如果沒地方去,就留在我李府做事,只要不惹事,便與其他人一樣,供吃供住,每月有月利拿,什么時候想走隨意。”
這般好的事真是打著燈籠難找,幾乎沒有不同意的,就連王張氏也有些心動,不想再回王家去了。
只是此女心機深重,沒有表露出來,但倆只杏眼不時的偷瞧李彥。
心道:好生俊俏的公子,自家官人簡直無法與其相比,若能嫁給這等俊郎,此生無憾矣。
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玳安給西門慶當小廝之時,本就高過西門慶半頭,但尊卑有別,所以成天素衣哈腰的,氣質上就差了一截,這才無人在意。
而李彥的靈魂穿過來,皮囊雖然還是那副皮囊,氣質上可就不能同日而語了。
就好像雙胞胎兄弟穿同一件衣服,也必然會有優劣差距。
再加上有李瓶兒為其量身定做的衣服,精心挑選的配飾,窮極所學的為他打扮外貌,怎能還不好看?
李彥叫過范二,認認真真的定下規矩,按照前世軍營里的內務標準要求他們,倒也不是他有意刁難,只因為這些人散漫慣了,先磨平性子,以后才能為之所用。
當然,若呆不習慣也可提出離去,這個不會強留。
范二哪還敢不應,連連點頭稱是。
安排好一切,便帶著陳鶴宋三等人離開,當然包括那八名婦女。
待進入府門,李彥讓宋三送女人們去后宅交給小沫,帶著其余人等返回會客廳,他想知道陳鶴心里打著什么算盤。
“陳兄的意思是?”李彥坐在主位上,語氣謙和的問道。
陳鶴合上扇子道:“大人對王儈并沒有完掌控,以后朝廷無論派誰下來做知縣,督頭這個位置可都是他王儈的,所以……”
“所以陳兄的意思是,利用王張氏來挾持王儈做我們內應?可是,她只是一個小妾,恐怕分量還不夠讓其為之冒險。”
“哈哈!大人聰明,一點就通,如果……有個孩子呢?”
陳鶴眼里閃出一抹戲謔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