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打趣道“早知他在,就不讓老道士去暗娼了,祭拜祖師爺要緊。”
李瓶兒輕扭他胳膊,嗔道“莫拿仙人玩笑。”
倆人嬉笑著踏上樓梯,二層也如一層般空曠,沒有桌椅擺件,只是四周窗子上掛些字畫,久無人理,粘上大量灰塵。
李瓶兒從頭至尾掃視一圈后,眨了眨眼睛,便拉著李彥奔三樓走。
“這些字畫值錢嗎?”李彥問了個俗不可耐的問題。
“嗯……還行吧。”李瓶兒思索一下,給出一個模糊的回答。
在李彥聽來,想必應(yīng)該是一些贗品或無名之人所作,否則李瓶兒不會只看一眼,便轉(zhuǎn)身離去。
其實,這些都是趙家前幾位皇帝的真跡,花太監(jiān)費勁心思淘換來,掛在這座閣樓里供奉,而且還壓過太上老君一頭,怎能不值錢?隨便拿出一幅到市面上,便可換取千兩黃金。
但,這完全是因為政治因素,若單論藝術(shù)價值,卻不值幾個錢,畢竟不是每個大宋皇帝都是藝術(shù)家,至少徽宗之前還未出現(xiàn)過。
所以,這些字畫是無法入李瓶兒眼的,就隨口說了那句還行。
如果讓李彥知道她口中的還行,卻價值千兩黃金,不氣死才怪。
三層,四層,也沒有什么好看的,二人拉著手直奔五樓。
李瓶兒體力不支,調(diào)皮的央求李彥抱她,雖然只剩十級臺階。
李彥又不是傻直男,怎會不懂其心思,擼起袖子,把美嬌娘攬在懷里。
蹭蹭,飛也似的竄上樓梯,嚇的金瓶兒一陣嬌呼。
早有奴婢提前將五樓擦拭干凈,此時正打掃到尾聲,聽到官人和主娘的聲音,皆閉口不語,各自放下手中活計,站在原地等待。
當李瓶兒看到樓上有人之時,臉上不由得泛起紅暈,略微有些嬌羞。
李彥不管這些,抱著李瓶兒來至正中,穩(wěn)穩(wěn)的將其放在一張方桌之上,猶如菩薩一般將其供奉。
這更羞的李瓶兒捂著臉,嬌滴滴道“相公也不嫌臊得慌。”
哈哈……
李彥仰頭大笑,插著腰道“我寵自己婆娘,何臊之有。”
說罷,還嫌不夠,笑著對下人道“你們說,臊嗎?”
下人們哪敢違背他,皆連連搖頭,但嘴角微微上揚,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