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也講了他為什么要買和盛苑,最后義正言辭的表態(tài),自己絕對不會傾盡所有買下和盛苑,就為那虛無縹緲的一個地址。
聽完,李瓶兒笑道“相公可以這么做,便能永載史冊,成為萬古風(fēng)流人物的表率。”
“我真怕了你這張小嘴,太會說了,有時候都不知道是在夸我,還是在罵我。”李彥刮了下李瓶兒的鼻子道。
“風(fēng)流人物,相公難道不認(rèn)為是贊揚(yáng)嗎?”李瓶兒疑惑道。
這倒真問住李彥了,按理說“數(shù)風(fēng)流人物,還看今朝”,這明明是贊揚(yáng)。
可是有些時候偏偏卻又有嘲諷的意思,聽著就不是很舒服。
所以李彥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讓他腦海中的倆個時代的記憶開始打架,深度沉浸于思考中,對外界的感知似乎也下降許多。
李瓶兒起初以為他在想什么事情,可時間一久便覺察不對,才連推他數(shù)下,可還是沒有反應(yīng),眼神呆滯無神,身體僵硬,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辦才好,焦急的向宋三求助。
宋三彎下腰,也推了倆下,而后抬起手,啪,一個巴掌搧了過去,李彥的臉上登時印出四道紅痕。
“你干嘛!”李瓶兒心疼的幫李彥揉著臉,喊道。
如反應(yīng)遲鈍一般,巴掌搧下去三四秒后,李彥才痛苦的慘嚎一聲,然后一臉懵逼的看著宋三,問出和李瓶兒一樣的問題。
宋三揉了揉鼻子,道“你看,醒了吧。”
李瓶兒怕相公生氣,趕忙解釋道“其實宋大哥也是好心,相公剛才的樣子可嚇?biāo)琅伊恕!?
李彥用舌尖舔了舔松動的嘈牙,道“宋老三,你他娘的下手也太重了吧。”
“相公剛才是怎么了?竟如癡傻一般,任憑奴家怎么喚都喚不醒。”
李瓶兒用纖細(xì)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紅印記,又翹起一嘴不停的吹著涼氣,心疼的樣子無以言表。
“剛才?我只是在想你說的那句話啊,我想到了,風(fēng)流在現(xiàn)下是褒義詞,但是千年之后,不知怎地就變成了貶義詞,所以這個史冊還是不入為好。”李彥一本正經(jīng)道。
李瓶兒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驚訝的無法閉上嘴巴,以前李彥也曾和她說過千年之后這種話,但當(dāng)時只是覺得好笑,可今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