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深知其為人執拗,打趣道“我家官人也無他意,不過是想沾沾文略的喜氣罷了,千萬莫上綱上線。”
葛士儒也覺得語氣過于強硬,讓眾人感到尷尬,沉吟片刻,道“大官人的好意葛某心領了,只是這也太多了些,難免有受賄之嫌,不如大官人把那匹馬買了。”
李彥笑道“好,這些銀子就權當買大人的那匹馬了。”
葛士儒連連搖頭,苦道“大官人可能沒聽明白在下的意思,那匹馬是專門為您買的,若不是急著趕路回來,葛某是不會向和盛苑錢莊貸錢買馬的,所以,大官人只需給葛某五十一兩即可。”
李彥點點頭,取來三錠銀子遞給了過去。
面對李彥親自送過來的銀子,葛士儒不好意思不接,雖然拿在手中,但還是為難道
“這是二十兩一錠,多出來九兩銀子,這……”
陳鶴笑道“進了李府沒有散碎的銀子,若非要讓我家官人給你去找一兩銀子,那可就難為人了,還有,那和盛苑錢莊,文略兄就不用去了。”
葛士儒道“若大官人去還,那這個錢葛某就不要了。”
說著,便把手里的銀錠子往回遞,可是無人伸手接,一時間又陷入尷尬。
正在這時,府門口一陣馬蹄聲響,眾人轉頭望去,見來人身穿黑色貂絨,進門后,四下掃視一圈后,將目光落在李彥身上,咧開嘴哈哈大笑道
“姑爺,喜事,姑爺,喜事。”
李彥認出此人是京都煙府的王大郎,抱拳道“是何喜事,能勞煩王大哥又跑一趟?”
待王大郎走到近前,先與葛士儒對視一眼,而后笑道“看來小的日夜不停的趕路,還是晚了一步,大人竟然也沒有休息。”
葛士儒回憶一下,想起倆日在和盛苑錢莊,正是此人為自己辦理的官貸,微微點頭,表示行禮,道
“不成想京都和盛苑與大官人還有交情,這些銀子在下就更不能要了。”
李彥擺擺手,沒有言語,第一次與酸儒打交道,搞得左右不是,隨即讓陳鶴處理此事,領著王大郎向書房走去,他知道圣旨能下來的這么快,其中肯定有妙夢的功勞。
二人進到書房,有小丫鬟奉上茶水點心。
李彥率先道“王大哥先吃茶,驅驅寒氣。”
“多謝姑爺。”王大郎將茶水一飲而盡,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姑爺已經知道了,小的也就不贅述圣旨上的內容了,姑奶奶讓您做好入京準備。”
“九娘說的準備是什么意思?”李彥疑惑道。
王大郎掃視一圈書房,見那幾位煞神不在,膽怯道“就是……就是,姑奶奶給姑爺重新起了個名字。”
說完,急忙低下頭,不敢與李彥直視。
李彥把茶水噴了一地,嗆的咳嗽了好一會,難以置信道“你說啥?九娘給我改名字?”
王大郎咽口唾沫,心虛的點了點頭。
“為什么?”李彥問道。
“姑奶奶說,您得做煙家的倒插門姑爺,但是您又已經有家室了,只好用名字區分開,若在李府,您還叫現在的名字,若在煙府,您就得叫另外一個名字。”
李彥玩味的笑了下,道“聽聽九娘給我換的名字。”
“其實就多一個字,中間添個邦,安邦立業的邦。”
“李邦彥,名字不錯,告訴九娘,我接受了。”
王大郎喜出望外,準備了一大套說詞,以為會費好一番口舌,沒有想到一句都沒用上,李彥竟答應的如此之快。
憑借李彥的財力,雖然和煙家比還相差甚遠,但也可稱為大財主了,又如此年輕俊美,什么樣的婆娘娶不到,根本沒有必要去煙家當上門姑爺。
“王大哥能否直言相告,九娘為什么非要讓李某做倒插?”李彥雖然能猜出其中的緣由,但還是忍不住要證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