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的鮮血染成暗紅色。
李彥哀怨的將手拿出來,故意在師師眼前晃了一下,意思是你看看,都出血了。
怎料,師師如沒瞧見一般,又問道“李大人可否幫師師買來?”
李彥無奈,點手喚來疤臉兵卒道“麻煩兵哥兒差個小伙計去一趟京南三里街,到蘇家老鋪買些糖鍋給師師姑娘,坐人力車去,李某多給賞錢。”
“是是是?!北鋺暠阋x開。
師師嫵媚的笑下,道“軍爺等等,師師想讓大人親自去。”
“反正是買糖鍋,誰買還不是一樣?”李彥故作疑惑道。
“去不去嘛。”
在旁人眼里,師師是在撒嬌,但是,在李彥看來,這句話的語氣應該是異常生硬的你快去!
果然,那帶戒指的手又伸向李彥的軟肋。
李彥可不想再嘗試一次那種痛苦的感覺,忙站起身張開雙臂重重的伸個懶腰,而后轉身趴在窗戶上,不再搭理師師,假裝看街上的風景。
此時,師師的忍耐已臨近極限,真想將李彥順著窗戶掀翻出去,但想到那件“大事”,又默默忍受下來。
身旁的兵卒疑惑道“還去嗎?”
“不吃了?!睅煄熇湫σ宦暤馈?
李彥趴在窗戶上,突然覺得這是個可以說話的地方,因為外面街道很亂,只要聲音不大,屋里人便聽不真切,故抬起腿,蹬了下師師的椅子。
師師會意,不動聲色的環視一圈,見沒有人注意自己,才搖著扇子站起身,與李彥并肩伏在窗口。
“別做傻事!”李彥輕聲道。
師師用團扇遮住口鼻,語氣冷厲道“休要壞我大事,否則老娘先殺你!”
李彥疑惑的看向師師,笑道“何時改稱呼了?以前是本姑娘,如今卻變成老娘,你還真是越來越潑辣了。”
“李郎,看在你我有夫妻之實的份上,可否讓奴家辦成此事?”師師見威脅已不起作用,又改為說軟話,語氣中頗有些柔情。
李彥正色道“就因為你是我的妻子,我才不會讓你做出這等蠢事,你看看這四周埋伏多少武侯,多少察子!殺了他,你也決計逃不出去,我怎么能眼睜睜的看你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