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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她這兩個傻護衛,一個成了二王子,一個則是大王子心腹。
合著在北戎,她江宛就占去了半邊天下,她到底怎么回事,是做了北戎大王的王后了?
這樣大的本事,簡直可以在北戎翻云覆雨了,這還是他那個好吃懶做見了美人就流口水的表姨嗎?
想的東西雖多,但此時也不過短短一瞬。
程琥嘴唇輕動“打我。”
阮炳才條件反射,一巴掌扇了過去。
程琥挨了一耳光,還要做出被扇翻在地的樣子,委實讓他憋屈,但身在敵營,不得不忍。
說起來,他這一路都在忍,從前自詡跟著表叔到過池州,也算是見識過人情世故,等他孤身上路時,才知道原來在太平世道,光是活著也不容易。
程琥躺平“我輸了。”
無咎看完全程,只見程琥兇猛地帶倒阮炳才,沙包一樣的大的拳頭,愣是打空了,反倒被阮炳才打了一巴掌。
無咎有點懷疑人生。
程琥這家伙以前能跟我打個平手,現在就這么輕易地認輸了?
沒想到阮炳才深藏不露啊。
騎狼則有些憂心忡忡,如今又多了一個程琥,變數實在太大,不知對他的計劃是利還是弊。
一開始,他只是想把那個女奴送到大王床上,讓大王子撞破奸情,父子拔刀,同歸于盡。
但是現在添了一個阮炳才以后,事態就復雜起來,這個阮炳才還想去給大王子投誠,可是大王子這邊已經有他騎狼了,想也知道,這個阮炳才應該去呼延律江面前賣好才對啊。
這些文官的腦子里到底裝了什么東西!
騎狼費解。
阮炳才抖了抖衣裳,點頭哈腰地爬了起來。
程琥則被北戎人拎了起來,重新綁住手腳。
這場架被他們打得索然無味。
一場荒唐鬧劇過去,阮炳才跟著大王子回了營帳,騎狼則去和欽噶換班,如今軍營里人多眼雜,呼延斫又寶貝那個女奴,一向都讓信任的人過去守護,就怕有人亂闖亂撞驚擾了他的心肝,所以現在在后帳站崗的要么是他,要么是欽噶。
無咎回自己的營帳去了,昨日他偷偷見了那個女奴一面,倒是真的長得與那個女人有五分相似,騎狼的計策雖然看起來有點太簡單,但未必不可行。
呼延律江看著兩個兒子的背影,對護衛道“派人看著他們,尤其是那個使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