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瘋狂,眼睜睜地看著文東來的儒府天地從一塊巴掌大的地方開始慢慢擴大,就如開疆拓土一樣一步步蠶食周圍的迷霧空間…
眨眼間竟擴大了有數十倍…
怎么可能,她還從未見過人類的儒府天地可以憑空生長的。
與此同時,怪、力、亂、神四府也隨之漲大,像氣球被神來之氣吹大了一樣。
并且一縷一縷無形無質的氣從儒府天地中鉆出,環繞著四府旋轉,組成了四道螺旋颶風,通天徹地,竟然讓她無法接近。
與之相比,她的恢弘墓府就顯得樸實無華了。
她低沉著腦袋,略一思索,使勁嗅了嗅儒府天地的空氣。
狐疑道“為什么我嗅到一股不同于這個世界的亡儒氣味…不,不是一股,是數百股…數千股…數萬股…也許更多…”
她想起來了,這種味道和小文身上的味道有些接近。
天儒大陸,凡是儒修到圣人級別的人,不管身在何處。
就算是在茅坑里蹲著,面色也迅速大變,顧不得拉褲子,急忙走出門外,俯首拜天而問。
他們口中之言紛繁難盡,但大概的意思近似。
“至圣…圣人…亞圣…大賢…武圣…文武天君…怎么可能,天意是否出錯了,為什么有如此之多的亡儒出現在天儒大陸…”
“有人心存天地、胸懷天下,存的卻不是天儒大陸的天地…”
“這個天地也是一個神秘的儒世,新興、激情、可歌、可泣。”
“這個天地的諸多儒圣還妄圖君臨天儒大陸…莫非真的是天下變,儒再難靜…”
與此同時,六位儒主開始激烈爭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他們也不由心神若失。
“一定是這位域外來客,他竟然想將他心中的儒世天地帶入天儒大陸…”
“難道前次的射藝借天罰之力也未能將他徹底誅除,可為什么我們卻在天地間找不到他的痕跡了…”
“一定是域外來客的本尊未死,本尊還活得好好的。”
“他想借天儒的天力復活域外儒世的諸多儒圣,亂了,亂了…吾等愧對天地…”
“若他真的借天力復活了域外儒世的諸多儒圣,天儒大陸將被置于何地。”
此時,一直坐在下首位置且一直不說話的數儒之主沉聲一嘆。
“諸位,你們難道忘了天儒古帝說過的話了嗎?”
“他曾說,天儒大陸日后必有大難,普天之下,非術儒不能救。”
“我相信這個大難應該來了,沒有什么大難比掀掉天儒大陸的根基還要危險。”
其余五位儒主眼睛一亮,相視一笑,但眼中仍難以掩蓋驚懼。
“術門已經在天儒大陸徹底式微,人丁單薄,很多術之門派都已斷根,如何才能找到那位拯救天儒大陸的術儒。”
“公羊刃不是剛巧收了個徒弟嗎,我當時還在笑我天儒大陸的哪個傻缺小子如此不長眼會看上術門學說。”
“也許這就是一次機會,繼續執行清君側,直到找到那位域外來客。”
“同時給予公羊刃更大的權力,他不是有了傳人嗎,對,他的傳人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就是普天之下最后一位術儒,一定要全力培養他。”
“我新收了一位徒弟,名字叫陌顏玉,這丫頭也不錯,也許以后可以讓她隨同這位術儒一同獵殺域外來客,解決天儒大難。”
“這只是一個保險,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域外儒世在域外來客的心中生長壯大,更不能讓它君臨天儒大陸…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