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狼都能打的來,一定不會覺得痛的”云英一個善意的謊言,此時的白天還沒有能力分辨,只曉得英嬸嬸生過半夏,她既覺得有些痛,那他娘親一定不疼的,遂終于舒展開了自己連到一塊的小小的眉頭,響亮又帶有些無意識的自豪,脆生生地嗯了一聲就乖乖地窩到云英懷里不給爹爹增加負擔。
一旁的白云眼神不自覺深了深,心底呢喃“不痛,么”,一時倒是有些羨慕起了兒子的天真,怎么會不痛呢,如果不痛,依著那人又何必偽裝,約是痛極了吧...
林大松匆匆將李家父子從鄰村搶來,顧不上解釋及那邊的鬧騰,一眼望過去那邊的病人就噤了聲,李家齊父子二人見他這般焦急,自是不多問,囑咐了病人再次登門的時間就二話不說地上了牛車,看著林大松將牛車趕成了飛車,李家齊終是嘆氣地開口。
“大松啊,這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也好讓我們做個準備,我雖醫術尚可,但情況太危及的話還是讓澤兒下車去縣城醫館請個大夫來溫穩妥些”
林大松光慌著急忙趕車了,“哦,家齊叔,是阿云的腿斷了我才這般著急,您就先給瞧著,不行我在去縣城拉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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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狀況的三人一路無話匆匆趕路,到達白家時就看到這一院子無聲的人,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見自家公公和丈夫趕來,云英才悄悄對丈夫說了句“林青要生了,王家奶奶在里邊呢”,卻不想林大松耳尖,陡然聽見這句,只來得及說了句“什么”,一個彪幫大漢就這么被嚇暈了過去,弄得眾人嚇了一跳。
待李澤急忙過去把脈,面色有些怪異地說著“無事,就是驚嚇過度,心情起伏太大,一時沒緩過來,等會林叔應該就會醒了”,頗有些費力地將林大松放在了躺椅上。
白云有些哭笑不得,岳父這般沖動好急的性子還是這般,白天起初又被嚇了一跳,聽見說無事才松口氣,走到外公旁邊擦了擦那急出來的汗,一旁的云英見了心中感嘆,這白家的小人如此懂事乖巧,也不知是不是從前受苦太多。
李家齊讓白云坐下,撩起那遮住的褲腳,李澤過來看到也不禁倒吸了口氣,這人的腿已經腫的不成樣子,血脈淤塞到肉眼可見,是怎么面無異色的站這的?如果李澤知道白云之前又撐著做了哪些,恐怕會更加感慨。
“胡鬧,你是不是不想要你這腿了?”
李家齊一看就知道,雖不知白家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狀況連三,父子二人臉上都有明顯傷痕,但這人腿斷之后必是又動作頻繁才導致這般嚴重的狀況,不禁出口訓斥道,饒是平日再怎么欣賞白云此時也被他不珍惜傷處的表現給氣著了。
“有勞您了”
看著白云淡淡的笑容和一旁緊湊上來的強忍著的小人,李家齊沒再說出口,動作飛速地處理著此時的短腿,放淤血,疏經脈,接斷骨,見這人一番動作下來還是那淡淡的樣子,不禁挑了挑眉,白家這兒郎,也太要強了。
待林大松醒來時,白云和白天父子倆的傷都經過了處理,李家齊和李澤見留在這也幫不上什么忙,囑咐一番后就回了家,留下云英在一旁幫襯著,云英想了想,見屋內實在沒什么動靜傳來,將雙手又認真清洗了一番走了進去幫忙,好歹她生過孩子,平時因著自家丈夫也略微懂得一些醫理。
白云見岳父醒來后就發愣的樣子,示意白天上前。
“外公,娘親那么厲害,肯定會沒事的,對不對?”
林大松看著天兒那雙酷似青兒的眼睛,腦袋不自覺狠狠點了點,“那是自然,外公這般厲害,你娘親像我,肯定會沒事的,一會你就有弟弟,我就有小外孫了”
“才不是弟弟,是妹妹”白天嘀咕著反駁了一句。
王小喜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溫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