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賈援與鮑忠商議已定,由鮑忠前往濟北國尋找鮑韜,賈援自領大軍進軍,二人雙管齊下,掃蕩這濟北國的黃巾賊寇。
如今盤踞在這濟北國的黃巾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只是各路人馬互不統屬,名義上有個大渠帥喚作葛城,據說乃是大賢良師親弟張寶的小弟子,在黃巾軍中素來很有名望,只是這人卻著實不適合當一軍主帥,屬于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的類型,故而輩分雖高卻沒什么實力。
現今這濟北國零零散散盤踞了五六萬人,大點的渠帥有七八千眾,小點的有兩三千眾,到處劫掠就食,無人可制。
前番這些人與曹操相持在濟北國,多是依賴管亥領著人馬遮護,又兼黃巾軍人多勢眾,才沒有敗下陣來,論戰斗力著實是不濟。
此次賈援合鮑忠殘兵加上本部人馬,一路上又從降卒中收攏精壯,共拉出了一萬人的隊伍,進了濟北國便直取國都盧縣,這一路上打了幾路小渠帥,破了數座城池,很是震懾了濟北國的黃巾軍,不數日的功夫便已經殺到了盧縣城下。
賈援此時已經將盧縣團團圍住,這黃巾軍渠帥葛城聚集了兩萬人馬,困守在盧縣,也算是被賈援一路殺破了膽,雖然兵馬比賈援還多,卻是不敢出門了,賈援出于種種原因也只是將其困住,并未攻城。
要說賈援一路征戰,境遇也算離奇,每每都是以少勝多,以寡凌眾,著實讓人驚嘆。
這日賈援與于禁正在帳中議事,卻是提起了鮑忠,這鮑忠數日沒有消息傳來,不免讓人有些擔憂。
“文則,叔義兄已經走了數日了,怎的這個時候了還沒尋到鮑韜將軍,卻不知是何緣故?”
于禁聽了賈援發問,也是沉思片刻,他素來知曉鮑忠為人,大本事沒有,但人很謹慎,進退有據,按說不管尋沒尋到鮑韜,這個時候都是要給賈援通報一聲的。
“許是路上遇到了什么變故,伯濟,我于文則也是知曉如今你對著盧縣圍而不攻,怕是想給兩位鮑將軍分潤些功勞,只是大軍在此徒耗時日,恐傷士氣,不如我們便不等了吧!我于文則也是知兵的,如今這城中的黃巾軍早就是惶惶不可終日,我軍雖寡,但勝在精銳,當可一鼓而下!”
于禁這人倒是看得通透,一眼便瞧出了賈援圍而不攻的緣由,他這人是個合格的統帥,只從戰局考慮,到沒有說硬要鮑家兄弟來取這戰功。
要說賈援也算是夠意思了,如今鮑信身死,曹操雖然不會忘了鮑信的貢獻,但畢竟鮑信這些親眷隔了一層,曹操倒是自然不會苛待。可此時已經可以預見了,曹操全取兗州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到時候偌大的一州之地,可以說是什么鳥都有了,鮑忠要是無尺寸之功,只怕在曹操這里就不太好混了。
賈援聽了于禁言語,笑著搖了搖頭,他們二人前來這濟北國,倒是出奇的順利,本來還想著用上鮑韜的兵馬,這個時候也是可有可無了。
沒想到管亥一死,對黃巾軍的影響這般巨大,這消息傳到濟北國之后,真可謂是人人驚悚,兵無戰心了,賈援一路勢如破竹,黃巾軍兵敗如山倒,曹操啃了多日沒有啃下的硬骨頭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賈援拿下了。
“文則言之有理,前面我家主公便已回信,只說這章縣黃巾賊雖然人馬甚眾,但早已經是冢中枯骨,這次有了我送上的管亥人頭,只怕城破獻降的日子也不遠了。我們這里的黃巾賊確實也要抓緊時間解決掉,正所謂狗急跳墻,萬一這些人自知逃生無望,反倒起了死志,可就不美了。”
賈援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鮑忠了,已經耽誤了許多時日,當務之急是抓緊時間將這盧縣拿到手中,否則日久之下恐有閃失。
于禁也是一時大將之選,見賈援已經同意了攻城,也不廢話,當即拱手抱拳,便準備下去糾集人馬。平日里他與賈援交談時自是兄弟相稱,但到了緊要關頭還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