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尚路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曹鑠看到如此巨大的“人”,居然不會害怕。
想當初,他剛成為井上家本家的家主之時,獲得這尊盔甲武士后,那些敵人們見到他身后那尊盔甲武士,無不驚懼不已。
井上尚路不知道,曹鑠曾經見識過盔甲武士,故而沒有初見那般的驚艷,只是感慨一下罷了。
這尊盔甲武士著實龐大,處于屋內的盔甲武士腦袋幾乎要觸及房頂。
“解決眼前這人。”井上尚路朝盔甲武士聲音冰冷命令道。
盔甲武士邁動著步伐,拔出腰間幾乎三米長的刀,直接朝曹鑠砍去。
曹鑠搖搖頭,好慢。
枉費他剛剛期待一下,這尊盔甲武士會不會特殊一些。
曹鑠輕輕一躍,跳到一旁,輕松躲過了盔甲武士的砍擊,祭出了無盡之刃,就欲動手的時候,兩個側臉戴著狐貍面具的小女孩出現在他的身前。
曹鑠砍擊的動作頓了頓。
他想了想,并未攻擊。
這兩個小女孩擁有雪白的頭發,長得分外可愛,身上穿著紅白相間的和服,像極了狐貍變成的少女。
井上尚路看到這兩個女孩的出現,頓時大驚失色,他失聲道:“老祖??!”
他不明白為什么兩位最古老的老祖會出現在這里,要知道,兩位老祖從未從鳥居出來過。
而且,已經進入鳥居的那些前任家主們,也從來不會從鳥居中下來。
所以他一直懷疑,是否是在有新的家主之后,前任家主以長生為代價,犧牲了自由,被禁錮與鳥居之中。
然而,他的猜想在今日破滅開來。
若是真的無法從鳥居之中出來,為何這兩位老祖卻能從鳥居中出來?
顯然,鳥居并不會限制那些老祖們的自由。
兩個女孩聽到他的聲音掃了一眼,便不理會,她們定定地看著眼前的曹鑠,右邊的女孩遲疑的問,“主人?”
井上尚路聽見右邊的老祖對曹鑠稱呼主人,他腦袋嗡地一下,像是被豬油懵住一般,老祖她在說什么?
主人?
鳥居的存在,只有歷任家主才能知曉。
井上敏樹和井上炎熊兩人不知道鳥居的存在,更不知道鳥居之中的老祖們的存在。
他們一臉迷糊地看著這兩個小女孩,聽到井上尚路叫她們老祖,他們都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再聽到這兩個小女孩叫曹鑠主人,他們兩個迷糊加迷糊。
井上敏樹兩人在曹鑠的府上呆過一段時間,卻是從未見過他有過這樣的婢女之類的奴仆。
曹鑠其實被這兩個小女孩這么稱呼,也有些懵。
“我們認識嗎?”
“主人,我是雨。”右邊的女孩道。
“主人,我是雪?!弊筮叺呐⒏f道。
曹鑠看著這兩個女孩,有些懵,根本不懂這兩個小孩究竟是怎么回事。
“兩位老祖,這人擅闖我井上家,罪該萬死,還請兩位老祖殺了他們!”井上尚路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相信兩位老祖聽了他的話,定然會殺了曹鑠。
然而,雨和雪聽到井上尚路的話,面色變得冰冷起來,她們轉身看向井上尚路,如同看待死人一般。
“不過是奴仆的后人,竟然敢以下犯上?!庇昀淅涞亻_口,在井上尚路錯愕的面孔個之中,雨的面前出現無數由水珠形成的針,只見她揮手,那無數水針朝井上尚路刺去。
井上尚路渾身被水針扎穿,撲通一下,往后直直地仰躺下去,死得不能再死。
而井上尚路死的那刻,他的那尊盔甲武士開始如石頭一般,快速的風化。
曹鑠有些愣神,這兩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