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出乎阿戴預料的是,聽到自己的話,竹丘城主并沒有被嚇住,反倒是放肆地大笑起來。
“不過是區區三個忍者,就以為自己能翻破天嗎!?”
竹丘城主意興闌珊地沖團藏和阿戴揮了揮手。
“看在木葉村的份上,我今天不和你們計較。”
“還是趕緊通知你們的同伴,一塊逃命去吧!”
竹丘城主的話音剛落,團藏已飛身躍起,直接上了二樓。
團藏用右邊胳膊摟住竹丘城主,左手則抽出肋差,抵住竹丘城主的后心。
貼著竹丘城主的耳邊,團藏低聲出語:
“我說,把在外城居住的武士家眷和仆人都撤進內城,誰贊同,誰反對?”
后心被短刀抵住的竹丘城主此刻再也無法保持鎮定。
“快,快按他說的做!”
“把外城的人,統統撤進內城里來!”
一樓的武士們見到團藏的舉動,個個拔刀在手。
舉槍的足輕們則手足無措,不知道是繼續用火槍逼住一樓武士封鎖他們的行動,還是調轉槍口準備瞄擊團藏。
在這戰斗一觸即發的時候,倒是那個頭發斑白的家臣老成持重。先是讓足輕和武士們收了槍刀,然后又允許一樓的武士自行離開去搬取家眷。
在這一切辦完后,這頭發斑白的老家臣才轉向團藏。
“忍者大人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完,想來,也不必再挾持我家主公了吧。”
“你,倒是個能管事的。”
說完這話,團藏轉手收刀。
被挾持了許久的竹丘城主則一時腿軟,跪倒在地下。
不過很快,劇烈的恥辱感就又刺激他對團藏大叫:
“你不要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向木葉村投訴!”
“投訴?”
聽到竹丘城主的話,團藏只覺得好笑。
“那好啊,來說說,堂下誰人,要狀告本官吶?”
看著周邊眾人一臉懵逼的樣,團藏只覺得無趣。
『切,連這個梗都聽不懂嗎。』
“喂,阿戴!”
聽到團藏的呼喚,阿戴也“噔噔噔”地跑上二樓,把耳朵附在團藏嘴邊。
“你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明白了嗎?”
“嗯,明白了。”
看阿戴明白,團藏便也不留他了。
“行了,去找耕介吧。”
不過,看阿戴跑到門邊,團藏又把他叫住了。
指著底下的飯桌,團藏給阿戴提了個醒。
“燒雞!”
“哦⊙?⊙!”
阿戴回身找了油紙,包了兩只完整的燒雞,然后便竄入了黑沉沉的夜色。
諸人,再未見到他的身影。
老家臣見團藏吩咐完了阿戴,便伸出手去,向把癱在地上的自家主公從團藏腳下拉走。
只是不想手剛觸到竹丘城主的衣領,團藏就從腰間抽出打刀,一刀插住城主褲腿。
刀身直直深入地板三寸余。
見老家臣收了手,團藏微微笑了一下,又發布了新的命令。
“請夫人和少主也來此地一敘,沒有問題吧?”
自己主公還在團藏手上,老家臣自然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應諾而去。
第二天清晨,田之國大營主帳。
“我本以為給了對面一夜時間,他們就算不開城投降,也該收拾細軟、帶齊精銳從小路逃走。”
“可沒想到,居然是抱了死戰的打算?”
聽到田之國大名略帶譏諷的話語,帳中的某位家老有意逢迎,便送上了自己的馬屁。
“竹丘城主那等酒囊飯袋哪里明白得了殿下的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