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竹丘城主如此無恥,竟不惜想用家人來換得自己的性命,團藏一腳就將其蹬開!
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團藏把手指放入口中,一聲哨響。
伴隨著哨聲而起的,是遠處耕介的出招。
“水遁——水龍彈!”
磅礴而起的藍色巨龍橫沖直撞,徑直闖入了那五百騎馬武士的軍陣,直打得人仰馬翻。
第一次攻擊結(jié)束后,耕介未曾停歇,驟而轉(zhuǎn)了方向又是一發(fā)水龍彈。
這第二發(fā)的水龍彈的目標,不用說,就是那田之國大名側(cè)下的兩百火槍手了。
釋放了第二發(fā)水龍彈后,力竭的耕介便爬上了阿戴的后背,二人從外城的屋頂跳入小巷,盡全力躲避田之國軍隊的追緝。
其實,若是真正上忍所釋放的水龍彈,就憑水遁忍術(shù)獨有的沖擊力,只剛才那兩下,怎么著也能干掉三四百人。
但耕介畢竟年齡尚幼,查克拉量也不足,兩發(fā)水龍彈,已是極限。
雖然借著地利之優(yōu),使用查克拉調(diào)動了城內(nèi)河道里的大量水源,但這忍術(shù)形成的沖擊力和真正上忍所釋放的水遁水龍彈相比,還是差距甚大。
不過,團藏也從來沒指望僅僅是中忍實力的耕介有著“一戰(zhàn)讓七百田之國精銳盡沒”的本事。
他的意圖,在別處!
“啊,火藥,火藥被!”
被水龍襲擊的田之國火槍手們還沒等重整好隊伍,就有人發(fā)出了如此的哀嘆。
沒錯,團藏讓耕介使出水遁水龍彈真正的意圖,就在于封鎖田之國火槍隊的作戰(zhàn)能力!
“沒有火藥的火槍隊,他們手中的武器和燒火棍比,也差不離了!”
團藏轉(zhuǎn)向頭發(fā)斑白的老家臣,意氣風發(fā)地下令。
“可以了,開城門,全軍出擊!”
可令團藏奇怪的是,先前還言聽計從的老家臣,此刻卻是一動不動。
正疑惑間,團藏背后響起一片齊刷刷的鎧甲碰撞聲。
團藏轉(zhuǎn)頭,卻見三十名火槍手,此刻已是填彈待發(fā),槍口直指自己!
見此情景,團藏一腳踩住想要匍匐著離開的竹丘城主。
“怎么,想在這個時候弒主?”
團藏的提醒并沒有嚇住舉槍的足輕。
反倒是城主夫人在諸多精銳武士的護翼下站了出來。
“沒有必要出兵了。”
“我早在這城下埋了火藥,等敵人大軍攻進城內(nèi)、留守武士死傷殆盡。”
“到時候,我們就”
“轟!”
城主夫人說到這兒,團藏還沒什么表示,竹丘城主反而沖著自家夫人開了口。
“夫人,快救我,快救我啊!”
瞥了自家不成器的丈夫一眼,宮裝麗人開了口。
“方才大郎,不是還要把我送給這位忍者大人么。”
“如今,又怎地求起小女子救你了呢?”
拽住想要向自家父親靠近的八歲孩童,城主夫人語聲憎惡。
“如果不是我家在后邊支持,你憑什么從一介布衣躍升城主?”
“當日我下嫁,又何曾指望你宏圖遠志?只不過是希望你能愛妻護子罷了。”
“誰料十年恩愛,終究是我自己的空夢。”
聽到夫人的言語,竹丘城主低垂己頭,似在回憶往日時光,又好像對剛才的所作所為頗有悔意,但最終,對生的渴望,還是壓倒了一切。
“你這毒婦,毒婦!”
指著自己昔日的妻子,竹丘城主滿懷報復之心。
“忍者大人,我給五百,不,我給你一千萬兩!”
“殺了她,殺了她!”
“不僅如此,我這城內(nèi),你想挑什么挑什么!”
“若再不行,我愿侍你為父,奉獻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