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丘城內城的城頭,團藏正和竹丘城主夫人以及其部下對峙。
“『忍奉行』,是沒有加入木葉村的戰國時期忍者遺民嗎?”
看著對面竹丘城忍奉行手里的那支“匠之國三年式苦無沖鋒槍”,團藏只覺得牙酸。
『雖然我知道當年波之國桃地再不斬一戰,航運公司老板卡多手下就有人拿著手槍;』
『我也知道劇場版五~羈絆里的空忍村空忍,有著可以機載和手持的苦無機槍;』
『我還知道,在木葉61年的中忍考試后,和白云早間、耕介、鳴人一起去邊境執行任務的木葉上忍手久野,亦裝配著可以投射苦無和起爆符的加特林。』
『但你一個木葉15年火之國邊境小城堡里的老爺子,掏手就是一把苦無沖鋒槍,聽命名還是制式裝備,這未免也太離譜了吧!?』
“『忍奉行』只是個虛職罷了,來自木葉的忍者啊,如果可以,請只把我當個流浪漢就好。”
頭發斑白的持槍老家臣說完這話,他身旁的宮裝麗人亦開了口。
“木葉的忍者,我們無意與你為敵。”
“把你腳下的廢物丟在這里,你可以選擇跟我們一起撤離,也可以選擇自己走。”
“無論如何,兩百萬兩,我都會付給你。”
待宮裝麗人說完,團藏瞧著自己腳下的竹丘城主,亦是開了口。
“看來,你已經不是城主了啊。”
沒再管竹丘城主的反應,團藏轉頭望向對面的女子與老人。
“即使到現在這種狀況,你們還是決定丟下外城的武士和他們的家人,只管顧自己嗎?”
聽到團藏的話,頭發斑白的老家臣似是有些驚訝。
不過還沒等他說話,旁邊的城主夫人就先開了口。
“我們是大名府派駐過來的,至于外城里的武士,不過是從當地揀選而來,本就算不得嫡系。”
“況且你不也是這么想的嗎?”
“吩咐手下用忍術封住敵人火槍隊的火力、干掉敵人可以用來追擊我們的騎兵,再把外城的八百武士和他們的家眷仆人一并撤入內城。”
“再加上你殺了田之國的人”
“金銀細軟,妻子兒女俱在城中。
有他們在,內城這八百武士,就絕不可能干脆利落地投降田之國。”
“而死了人的田之國,自然也不會允許自己的敵人毫發無損地投降!”
“等城里的留守武士和田之國的大名兩敗俱傷之時,我再派人引動這地下埋設的炸藥。”
“田之國雖眾,但失了馬匹火槍,又在爆炸中損兵折將。”
“他就既追不上我們,也無力再攻擊四方。”
“而你,木葉的忍者,你將收獲火之國的感激和大筆的金銀。”
“卻什么都不用付出。”
“連你的那兩個隊友,也可以毫發無損地退走。”
“對一個忍者來說,還有比這更好的事嗎?”
聽了城主夫人對自己意圖的解析,團藏只是搖了搖頭。
“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團藏掃了眼自己腳下已然癱軟的竹丘城主,又看了看十來步遠的宮裝麗人。
“誰說我不用付出什么代價?”
“要是拿了你的錢,坐視你把外城武士和他們的家眷一并留在這城中斷后,最后還要把他們炸死。”
“我不就付出了遠比金錢高昂的多的代價嗎?”
說到這兒,團藏肅容。
“我付出了良心。”
“良心!?”
聽到團藏的話,宮裝麗人難掩嘴角笑容,就連先前已經癱軟在地的竹丘城主,也高聲大笑起來。
“良心值幾個錢?”
“這世上,竟還有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