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像是被一臺打鼓占據,咚咚咚咚的,發出振聾發聵的敲擊聲,一瞬間便是可跳到了嗓子眼中。
景初邪魅一笑,臉上的表情意味深長。
他在她耳畔溫柔地吹出一絲暖氣,吹得寧兒的耳朵和脖頸很是酥癢,臉上的胭脂紅從雙頰一路染至到了脖頸,直至沒到肩胛處。
“怎么,酒未喝,人倒先醉了?”景初輕笑撩撥,語氣柔和曖昧。
顏寧兒死死抓著浸潤濕透的衣衫,雙手擋在胸前,以防景初進一步進犯,這位王爺的風流,她早上可是剛剛見識過。
景初的修長細膩的指尖在顏寧兒臉上游蕩過去,順著她鬢角的發絲,延著臉部的輪廓往下輕撫,一點一點地,緩緩地,最后在肩窩處停留。
他凝神皺眉,不復剛才柔和的態度,死死盯著在掛在寧兒脖頸上的一塊血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一扯,啪嗒一聲,系在脖后的紅線斷裂,左右兩側肩窩被割出兩道鮮血淋漓的口子,突突地往外沁出絲絲血滴,很是猙獰。
這塊血玉,是父母留給她最后的念想,一心急,竟忘了自己此刻衣不蔽體,直接從桶中跨了出來。
“哐當”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衫滑落至腳上,滴滴嗒嗒地往地上躺著水。
顏寧兒的玉體,一覽無遺,瞬間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尷尬而又羞恥。
慌亂之中,景初趕緊背過身去,裝著漫不經心的樣子,卻是給她留足體面,留足了尊嚴。
“就你這樣的,本王不惜得對你做什么,提不起興趣!”明明是謙謙君子的風度,話到嘴邊,脫口而出的又是一番極盡羞辱。
顏寧兒委屈,雙眼通紅,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哽咽著撿起地上的散落的衣衫再次將自己緊緊裹住,而后,帶著抽泣的聲音求饒道“玉佩,能不能還給我。”
“想清楚了?愿意說了?”景初高舉玉佩至顏寧兒夠不到的地方,問道。
腦中一轉,突然想起先前廊上的兩位鶯鶯燕燕姐姐,王爺,是好這口的,病嬌小娘子,何不……
她放低了姿態,揉著太陽玄,扭捏著柳腰走到景初的身前,嬌媚地朝著他的懷中暈了過去。
可現在為何失靈了?
景初說得對,他真是一點也看不上她這種姿色的,對她無半點憐香惜玉之情,竟然直接將她放到淌滿水漬,冷冰冰的楠木地板上,而后話中有話道“什么時候想通了,愿意說了,玉佩再還你。”
說罷,奪門而出,喊來所有前院家丁丫鬟道“找人加固所有門窗,王妃禁足,未得本王指令,任何人不得與她靠近,攀談。違者,休怪本王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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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金陽八卦日報》
王妃王爺同沐浴,侯明王府度春宵
王府眾人???
王府內已吵得雞飛狗跳
樓景初金陽八卦報主編判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