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
這個回答,景初很滿意,柔聲道“好了,你起來吧。。記著,宮里不比府里,說錯一個字,都會要了你的命?!?
寧兒用手拍了拍粘落于膝蓋上的灰塵,瞥著小嘴,不太夫妻,嘟嘟囔囔道“我又不是傻子。”
“嘭”的一聲。
不好,剛剛拍灰太過用力,一時忘了藏在袖口中的金鳳短刀,順著重力掉到了地上,脆響讓景初抬起頭望去,金燦燦的刀柄在透入的暖陽下,越發地晃眼,回看顏寧兒,驚慌失措,不知是否該將刀撿起。
他費盡心機,替她掩蓋一切與她過去身份有關的信息。
她夠不令人省心的。
一股無名火油然而生,樓景初拂袖起身,空中激起一片灰色的塵埃,引得顏寧兒一陣咳嗽。
“今日進宮,你莫不是不知曉宮內嚴禁帶任何刀劍的嗎?”他語含慍怒。
顏寧兒無處遁形,她盡力在心中編纂著一句可搪塞過去的理由,不知為何,平日里活絡的腦子,此刻竟是一片空白。
“本王若猜得沒錯,你是打算用這刀殺了我父皇與太子?”樓景初不等她回答,又發難道。
顏寧兒深覺此時自己儼然如一只橘子,被欲食之人剝得光溜溜的,亦看得光溜溜的,很是窘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緊抿雙唇,不愿言語。
“哼!連自己幾斤幾兩都不曉得,還揚言要殺了他們復仇!你以為,憑你和這一把刀,就能摘了他們的項上人頭?只怕還未近身,你已被禁軍射得萬箭穿心?!睒蔷俺踝咧了韨?,彎身拾起刀,品味小會兒,又道“倒是把好刀,不過,你不可留著它。上頭的金鳳,夠王府闔族為你陪葬了。”說罷,將刀放入了后頭的暗閣之中,細細鎖好。
轉身,顏寧兒被圈入自己寬厚的懷中,在她耳畔低沉呢喃道“安分點?!?
“你要干什么?”顏寧兒局促問道,白青的臉色又回歸了少女因嬌羞而印染上的緋紅。
“不干什么?!彼菩Ψ切Φ淖旖巧蠐P,不懷好意的黑眸,雙手從顏寧兒的雙肩一陣亂拍,直至她腳踝,全然無視顏寧兒的扭捏掙扎。
驀地,樓景初拿著一小包牛皮紙藥包在顏寧兒眼前晃了晃,似問似答“迷藥?”顏寧兒無奈微微點頭,猶如一位被抓了現行的犯人一般。
他無語搖頭,彈了彈顏寧兒的腦殼,道“你真是蠢笨如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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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諜影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