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奔波。
“我是相府女兒,不過,你無需將我當成敵對之人,相府于我無養育之恩,我亦不會替他們做事就是了。”她咬牙說道,這些齷齪事本不應道與外人知曉,可眼下救人要緊,也顧不得計較了這些。
“水煙,我們時間不多,莫浪費在此種小事上。”月吟提醒她趕緊說正事。
“是。奴家猜王妃因是想探得海榮的死因?”水煙問道。
“是個聰明人。”顏寧兒繞著彎地半挖苦半贊賞。
“海容的尸身是昨日晌午在一棵梅樹下發現,衣衫頗為凌亂,死之前應與人發生過激烈的爭執斗毆。”水煙描述起了昨日的場景,說得很是細致。
“仵作如何說?”月吟又問。
“仵作只道海容是被勒死的,死了約莫有三四個時辰。可依奴家看,仵作許是被收買了。”水煙蹙眉,將一晚的心中疑慮說了出來。
頓了片刻,繼續敘述她的看法“王妃,奴家家道中落前,家中曾經營藥鋪數百年,奴家自小跟著在藥鋪坐堂的爹爹學得些皮毛,因此能看出些端倪。”
“你只管將你想一并說出來。”顏寧兒急促催道。
“是。奴家查看過尸身,若是被勒死,絕不會雙唇緊閉,臉色發白,看似走得很安詳的樣子。所以,奴家懷疑在勒死前,海容已然中毒,奄奄一息。”
“你可將心中疑惑說與了王爺?”月吟問道。
“王爺昨日午后前來,奴家均已告知。奴家后來聽說王爺與嚴大人曾去追查仵作去向,卻未得任何結果,他家中早已人去樓空,想必定是收了人錢財,倉皇而逃了。清晨又聽說寅時左右,宮里下了旨,王府李姑姑明日午時處斬,奴家實是不明,就算連三歲小兒,都能看出這事中的怪異,陛下為何要這樣倉促定罪?”水煙是個大大方方的人,將自己所知毫無隱瞞地說了出來。
月吟思慮片刻后,猜測道“定是李姑姑相信了自己侄兒的話,一心認罪,直接畫了押,坐實了罪證,人證,王爺即便有心維護李姑姑,替她脫罪,現今也無證據可尋,只得去求陛下開恩了。”
“侄兒?奴家跟了王爺四年有余,據奴家所知,李姑姑確有一侄女,可不曾有過侄子。”水煙的話猶如當頭一棒,驚醒了月吟,她一拍腦袋,為沖動之下答應陪王妃出西苑之事后悔不跌,趕緊催道“糟了,王妃,趕緊趕回西苑,萬不可再從出來了,怕是個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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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景初發飆中“讓你不要出去,你當本王的話耳邊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