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二圣喜歡唱戲,我就把束錦他們給喊了起來,束錦估計睡的正香呢,問我大半夜的怎么不睡覺?
我說外面好像有人,而且我還聽到了唱戲的聲音,挺詭異的。
束錦說真的?
我說真的,千真萬確。
束錦就把黃先生給搖醒了,說“老黃,邱焱說外面有人唱戲,你去看看要不?”
黃先生說要看你去看,老子大半夜睡著正香呢你讓老子看戲去?滾犢子的吧!
說完黃先生就躺下又睡了,最后束錦說那他就出去看看吧,讓我跟黃先生待在一起千萬不要離開他半步。
不用他說我也不會離開黃先生半步,甚至他去上廁所我都想跟著去。
束錦緊了緊衣物就拎起他那口漢劍開門走了出門,而他開門的時候我側著腦袋往外看了一眼,現在就連島上面都是白茫茫的霧,換句專業術語說,那就是那二圣的怨氣。
本以為束錦這一去很快就會回來,誰知道天都亮了還不曾見他回來。
我有些坐不住了,就問黃先生會不會是束錦遇到什么危險?黃先生說不必擔心,束錦的功夫他是知道的,一般的小雜碎可不是他的對手。
我說這野豬島上面哪有什么小雜碎,萬一是碰到那二圣了束錦豈不是完了?
黃先生說倒也是,不過他又說昨天晚上外面那些個東西連進屋的勇氣都沒有,就算來上幾十個束錦也不虛,最次最次脫身還是可以的,讓我不用擔心。
黎婆婆也在一旁點頭,既然他們老兩口都這么說了,我還能說什么?
但是這一天過去,束錦還是沒回來,他已經消失了十幾個小時了。
這個時候胡子來到我身邊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出去找束錦,我說當然要。
在臨出門之前,黃先生給了我一張黃色的符紙,讓我遇到危險的時候就含在嘴里面可保我不死,我仔細的看了幾眼上面是一條條紅色的線條,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符吧。
出了門以后,胡子就攔住我說會玩槍嗎?
我說不會,然后胡子就從我手里奪過那把手槍給我開了保險。
但是我剛準備出院子,胡子又一把拉住我說“去,把里面那兩個人打死。”
“打死?為啥?”我警惕的看著胡子。
胡子說“金帛離開的時候告訴我他們兩個人都是假的,但是我們不能立即表現出來,所以我們現在打死他們才是最好的時機。”
我說我為什么相信你,胡子一拉微沖的槍栓說“就憑我有這東西卻不殺掉你,因為你是金帛的朋友,也就是我胡子的朋友,還需要我重復嗎?”
我說那我也不能沖黃先生跟黎婆婆開槍。
胡子冷笑一聲,然后一腳踹開了房門沖著里面的兩人就是一頓突突,黃先生跟黎婆婆身上血霧飛起多高,最后兩腿一蹬沒了聲息。
我當時就急了,手中的槍馬上就頂在了胡子的腦門上,說“原來你他嗎的是個間諜?”
“是不是間諜,你自己看。”胡子說。
我再扭頭一看,房間里面的黃先生跟黎婆婆已經消失了,我當時就感覺背后的汗毛豎了起來,他們是親眼死在我眼前的,是我親眼看著胡子射死他們的,但就是在我扭頭的這一瞬間他們就消失不見了,這也鄭敏了胡子沒有說謊。
我放下手中的槍“胡子,那黃先生他們在哪?”
“我也不知道,金帛只是告訴我他們兩個只是替身,沒有告訴我他們兩人去了哪里。”胡子關掉了手中的保險。
我大吃一驚,說難道我們昨天進院子的時候就是他們就是兩個假人?
胡子說當然不是,他們兩個是趁我們睡著的時候出去的,你睡得太死所以不知道,但是我跟金帛都